没想到电话打完回来,郑克情绪很好:“没事了,可以出去了。”
牧羊犬从座位上跳起来:“真的?”
“学长很愿意帮忙。”
郑克高兴地说:“他们家和警察局长家里刚好有点交情,放人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先交了保释金出去,后续律师会处理的。
那个司机没有死,只是受了点伤,我们的事情不会很大。
最快今天晚上,最晚明天早上我们就能出去。
学长会派人来接我们。”
有关系就是好,牧羊犬感叹:“不错嘛,你小子还是有点用处的。”
谢秋歧也松了一口气。
“我还打听到了一点关于帆船手的事情,”
郑克坐下来:“帆船手是水牛城里的老人了,在90年代的时候根基最稳固深厚。
但这些年新人不断地进来,分了他不少地盘和权力,导致现在帆船手有点吃力。
警察们也知道,这个老gay是朵明日黄花,开不了多少日子。
奥拉虽然和他是老朋友,可能并不清楚帆船手近年的实际情况,还当他是可靠的合作伙伴。”
“又或许,奥拉只是找不到更好的合作对象,才只好和他继续合作。”
“出了这件事帆船手恐怕晚节不保。
本来他在水牛城是有点人脉的,大家毕竟尊重他的资历,可是这次吃相实在太难看,到嘴的鸭子最后还飞了,估计要闹个大笑话。
学长乐意帮忙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警察局盯着这个人很久了,一直想打击,没找到机会下手。
我们如果能够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那个摩洛哥人查克·哈林顿,对警察局来说会非常有帮助。”
眼前的困境至少解了,总算天不绝人路。
谢秋歧想起钻石:“你把钻石的事情和人家说了吗?”
“我没敢说,只说行李里面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必须拿回来。
他说警察会归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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