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逾无法集中精神,无法去感受那是何物。
肉壁绞紧那入侵的冷硬之物,让那东西顶到深处,后穴彻底被顶开,却因无法泄精,颈侧青筋都现出。
萧尚醴将那绸带揭开,乐逾眼前通明,灯光刺目,待到看清才知他竟身在一间如更夜园密室的镜室中。
这镜室更宽敞,面前就是一架七尺明镜,纤毫毕现。
萧尚醴肩上仍披薄衣,腿间阳具笔直绯红,刚抽出来沾着水光。
镜中直直映照的另一个男人却是赤条条身无片缕,袒露一身疤痕。
那人胸膛小腹背脊臀腿的肌肉全都隆起,是强健的盛年男人,发色却已黑白交杂。
胸膛被玩弄许久,两颗乳粒通红,分别戴一只金雀夹,夹子圆钝,痛得要裂开却不留皮肉伤。
夹上一对金雀极为精巧,随胸膛起伏,翅膀颤动,熠熠生辉。
饱满胸肌上汗水流下,更是刺痛。
一个昂藏七尺的伟岸男人,双腿大开,被肏了两次,庞大的阳具仍殷红高耸,玉针还插在马眼内,出不了精,却一下下抖动,阳物顶上的马眼咬着雪白玉针翕张,被插得不知满足,淫糜已极。
嘴里都是阳精的滋味,身边地上丢着一串沾满淫水的缅铃,而他后穴里含住大半截的,赫然是颀颀的剑柄。
萧尚醴轻喃道:“逾郎……”
骤然抽出玉针,镜中男人精道酸痛,再绷不住身体,喉中溢出嘶吼,被剑柄插得小腹都在抽搐。
男人的胸乳本就不似女子,金雀夹只夹住一点肉粒,双雀振翅真如要疾飞而去。
浊液喷出几滴,其后却不是飞溅,而是失禁一般自肿痛的马眼溢出,白浊涌尽还滴滴答答不止,在地上流了一滩。
他看着乐逾,喝过烈酒,又几次交欢,脸颊上都是性事后的晕红,额上伤痕艳得犹如肌肤里含着朱砂,双眸要流出水来。
他为乐逾取下乳夹,看着那留下红印的乳头,道:“逾郎,你信不信,这是我乐逾眼中只有他的面孔,却道:“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见你伤心哭泣,我即使动怒对你起杀念,也不忍心。
但在这件事上,我不能哄你。”
萧尚醴心里一片空,他渐渐如常,道:“逾郎,你既然对我不能真动怒,我就不怕了。”
他起身道:“殷无效对我说,他制出新的‘忘忧’,可以让人忘却前尘。
你早就知道我会在你身上用,是不是?”
乐逾背后箭伤崩裂,简要道:“你要对我用?”
萧尚醴自嘲道:“我还没想好,但我不想再求你,也不想再担心了。
有垂拱司护卫,蔺如侬为何能进宫?因为我一直担心蓬莱岛来救你,故而放松戒备,要把擅闯宫禁者全部绞杀,以儆效尤。
没想到来救你的竟不是蓬莱岛。”
若无乐逾的示意,辜薪池与林宣为何闭岛不出,田弥弥与聂飞鸾又为何忽然任何动向都没有了?萧尚醴道:“你在等什么,我还猜不到。
但只要你……忘记所有前事,身边只有我,纵是谁来,也不能把你和我分开。”
之后两日,萧尚醴居于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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