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极为商人,半点不恼,仍操一口词不甚达意的汉话,道:“我已按照约定,以朝贡为名来到南楚,配合岛主你躲开刺探平平安安自锦京脱身。
听鸿胪寺说起,岛主大人是得罪了你们新的太子殿下,才被这样追查。
不知详情到底……用我们的话来说,像水转了几道弯?”
乐逾说醉话道:“我偷了一样东西。”
乌兰郁故作讶然,道:“难道你偷了南楚陛下老儿的那个玉章子不成?”
一个兰纳侍女上前跪下,说了一通。
便见乌兰郁用手一抚眉梢,道:“她说,岛主大人的夫人醒了。”
乐逾起身,他面露不舍,却见乐逾被一个侍女扶出两步,挥开她,抓住乌兰郁,满口酒气,张狂道:“我偷的,可是天下蓬莱小札之《夜长日短有幼狸》第二次化猫时,萧尚醴已不再惊讶了。
他原本睡在乐逾温暖怀抱之中,这时侧起身子,压到他身上。
周身一阵阵热,双臂环住他的颈,低下头,自他胸膛一径向上,只用唇,不用舌,厮磨一般一下下碰着喉结。
不消多时,唇下喉头就缓缓滚动,乐逾拥住他,低哑道:“怎么,昨夜没喂饱你?”
外头天色漆黑,帐顶坠着幽幽柔光的明珠,萧尚醴也不多言,趴在他身上一径埋首在他怀中。
乐逾戏谑地去探他胯间,那物却没有起势,而是暖被中一个毛茸茸温热的东西缠上了他的手腕。
乐逾暗惊,却不疾不徐,将他从容地抱得更结实些。
萧尚醴长发披散,抬起头来,一双美目水光盈盈,却有几分失神,低喃道:“我难受……好难受……”
双腿绞紧,夹着乐逾的膝盖。
周身上下似乎已泛出一层粉红,一层细腻的汗。
他从来自恃身份,除非在床笫间被欺负得受不了了,否则不肯轻易露出哀求缠绵的姿态。
乐逾借光看去,紧紧缠上手腕,犹在一寸寸用力拉扯的,竟是一条茸白的猫尾。
有前车之鉴,再要化猫,其中的痛苦就不是人间的药石可以缓解的。
乐逾心痛万分,却不能以身相代,唯有平稳抱拥他,醒着抱了一夜。
乐逾哄他一夜,目力甚好,便亲眼见到他散发之间,慢慢生出一对尖尖带长毛的猫耳。
此番与上次不同,并未彻底化猫,除耳朵尾巴外与常人无异。
对此萧尚醴毫不知晓,忍耐着久久轻哼呻吟一声,发了一身潮汗,天明才安睡过去。
乐逾心放下,侧起身撑头看他,又在一侧耳尖上亲了一下,他虽没有醒,双耳却微微抽动,耳尖滚烫。
好容易待萧尚醴睡得踏实,遥遥听侍女足音在卧室门廊徘徊,乐逾挽帐起身,嘱咐了不许打扰,备好热水待人起来沐浴,侍女悄声应了,又道是小公子来请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