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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瓦西契科夫惊讶地盯着他们:“希尔维娅,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你什么时候和施季里茨先生这么熟的?”
冯·克拉姆男爵笑了笑:“亲爱的蜜丝,你在山里待得太久了,不了解柏林城里的新闻——”
“而且,这个问题似乎问我更合适。”
施季里茨笑着解释道。
玛丽·瓦西契科夫拍了一下希尔维娅的手:“你瞒得这么好,我竟然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还有罗玛莉,她竟然也没有告诉我!”
“恐怕是柏林城的新闻太多了,她没办法一一地告诉你。”
希尔维娅道。
玛丽·瓦西契科夫笑了笑,她们都知道罗玛莉活动很频繁,几乎称得上鲁莽:“她过几天就要去西里西亚的山区了。
不知道她能不能耐得住那边的寂寞。”
希尔维娅还没有答话,就听到那边冯·克拉姆男爵不知道听施季里茨说了什么,突然变得十分激动起来:“就是那次宴会对不对,在俾斯麦伯爵家里的,我和您一起去的?”
“是的。”
“这么说,这桩好事是我促成的了?”
冯·克拉姆男爵颇为得意,“看,我告诉过您,比起网球场上,社交场上认识的人更多更有趣......”
玛丽·瓦西契科夫轻轻笑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话:“希尔维娅,其实我们是带着邀请来的——俾斯麦伯爵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向你道歉,并问你今晚有没有空去波茨坦做客,当然,施季里茨先生如果有空,也可以一起来。”
希尔维娅不敢把施季里茨带到密谋分子的宴会上去,她看了一眼施季里茨,确认他没有露出感兴趣的神情:“不,我有安排了。
请你转告俾斯麦伯爵,他的歉意我接受了。”
玛丽·瓦西契科夫以为她和施季里茨有别的安排:“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她和冯·克拉姆男爵匆匆离开,霍伦夫人也只能在她回房间拿东西时,念叨她一句夜不归宿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哪怕那个男人是她的男友,也有点不太庄重。
霍伦夫人这番话已经有点上世纪的做派了,她说着说着,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这么说.....他准备什么时候向您求婚呢?”
希尔维娅被这个词惊到了,她飞快地掩饰过去:“不,我想....我们还要再考察对方一段时间。
在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迈入婚姻殿堂是危险的,您说呢?”
霍伦夫人年轻的时候,贵族的婚姻大多用于交换利益,造就了一对又一对的怨偶——她自己深有感悟,也不得不赞成希尔维娅的话。
希尔维娅才得以脱身出来,和施季里茨一起去大象酒吧吃中饭。
在车上的时候,施季里茨问了她一句:“所以,昨天是俾斯麦伯爵让你那么难过的?”
“我要怎么说呢?其实那并不是他的错。
而且,都过去了。”
希尔维娅不能和他谈起昨天的事情,只得打了个马虎眼,笑着把这事揭过去了,飞快地转移了话题:“我还有一个难题,我要怎么和冯·德克森太太还有西格丽德她们,解释我突然有了个男友呢?你知道,这些社交场上的贵妇人是很敏[gǎ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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