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果腹去杀生,并无大过。
若为戏玩去杀生,将来必长成一个无心无肺的虐徒。
与其以后祸害他人,不如现在就清理师门。”
颜小北委屈道:“那一次我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秦善微微一笑,“那为何又不准你让着其他弟子?”
“师父说,既然学了武,总不免出门闯荡。
既然出门在外,又难免要与人起争执。
我让了那弟子,以为是为他好。
可若让他自以为武艺精进,生了傲慢之心。
一旦出门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就是妄送性命。
那我岂不是害人深矣。”
颜小北道:“所以自那以后,但凡我能打过的,我都狠狠地打,半点都不让。”
秦善想起无名谷内那些被颜漠北欺负过的小弟子,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是哭是笑。
想来,颜漠北在谷内养成的霸道作风,也有他师父的一臂之力。
他从前被关在无名谷时,只和无名谷的掌门有一面之缘,那时候他满心仇恨,根本无暇去在意其他。
现在想来,他只记得那老人一声微微叹息。
而对于无名谷,他的记忆除了齐若望和颜漠北,也只有那个总是为他们送餐食的小弟子。
现在也不知,这些人都怎么样了?
他瞅了眼颜漠北,本来能问的人,现在却比谁都无知,真真是冤孽。
颜小北跑上来蹭蹭,“善哥哥,教我习剑。”
秦善抬手,懒懒一指旁边梅树。
“什么时候你能把树上枯枝败叶全部扫清,我再教你。”
颜小北哼哼着,拿着剑到树下捉蚂蚁去了。
“嘿嘿,秦统领美人在侧,还如此贴心,日子好不潇洒嘛。”
斜地里一声调侃突兀传来。
“席辰水。”
秦善眼皮也不抬,“你若是再踩在我桌上,我就出门周知万成轩,你躲在这里。”
正要从半空中落到桌面的席辰水脸色一僵,生生半途改了方向,落到一旁青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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