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选好一块牛没怎么吃过的地,然后开始割草。
现在很多地方的田都翻土,也没长得好的草,干脆就在陈薇家承包的这块地上割草了,现在大片地还没翻土种东西,只开出了一小块地育苗。
“谁把水沟填了?”
四人正在埋头割草,赶着牛车经过的陈继民突然喊。
陈薇拿着镰刀站起来,隔着一片空田喊:“怎么了,老爸?”
陈继民把牛车停下来,把牛绳绑在车上,下车查看。
看到水渠边上的土被重新推到水渠里,气得不行。
“你们有没有看到谁填的水渠?”
陈继民冲隔着大片田在割草的几个喊话问。
“没有,我们来了之后没看到有谁来这里。”
陈薇说着也跑了过去,边跑边问:“水渠被填了吗?”
“靠,到底是谁,敢填我水渠,被我逮到整死他鸭。”
陈薇看到老爸好不容易挖好的一段水渠又被填了一段,气得咬牙。
“可能是红婶。”
陈骁想了想说。
他们三个人也跟着来看究竟,现在也围在被填的水渠边上。
“为什么这么说?”
陈继民问。
陈骁说的红婶就是那天阻挠他挖水渠的哑巴,要说她填的也有可能,她家田就在自家承包地的下面,水渠挖通要连接她家田边上的水渠。
这本来也没什么,一条水渠肯定不止经过一块田,但是他们这个承包地比下面的田高近半米,如果水流急的话,估计会冲掉一小块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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