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隐一把将手撤回来,带着委屈要哭的语气说道,“妾身现下进退两难,皇上您也是知道的呀。
若您真爱惜臣妾,来日静娴服侍在侧的时候别忘记臣妾就好。”
玉隐落下半颗泪,抬眼看着皇上。
如此美人落泪,不禁回想起曾经的纯元。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又重新遇到了纯元。
“菀菀,”
皇上轻抚她额头的发丝,喃喃念叨着。
“皇上,臣妾的伤好痛。”
玉隐刻意躲避他,向后退。
这一刻皇上才清醒,赶紧喊着苏培盛传门外的温太医。
温实初前来诊脉,解释着玉隐脖子上的伤口离动脉过近,需要静养。
“天色晚了,朕得去皇后那里同她说静娴的事情。
改日再来看你。”
玉隐点着头。
待皇上离开,温实初吓的一头冷汗。
“娘娘,刚刚臣差一点就露馅儿了。”
他抬手用袖口轻擦额头的汗珠。
玉隐坐下,拆下那白色的纱布,脖子那伤口确实血淋淋的,很是吓人。
她拿了点朱砂涂抹在伤口上,温实初跪在地上,即便想拦也不敢拦。
心里默默念叨,眼前的女人对自己可是够狠的。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温实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苦着脸问道。
“你不知道,咱们这位皇上最爱颜值。
只有我这伤疤永无康复的可能,他才会放过我。”
玉隐自顾自的说着。
于她而言,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还不如孤独终老。
“娘娘...”
看着玉隐如此,温实初实在是于心不忍。
一向医者仁心,不曾想有朝一日自己手里的朱砂竟是害人的。
回去的路上,温实初总是有些神离。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父亲在世时对自己的嘱托,一定要隐藏锋芒才可在宫里安然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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