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原道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你还记得几年前萦玉阁那个大了肚子的清倌人吗?”
当时京城沸沸扬扬,乐游跟着吃了不少瓜,不过后来就没听说那女子消息了,只知道后来大皇子嫡长子降生嫡次子满月。
“那女子难产死了,一尸两命,是大皇子动的手。”
虎毒不食子,大皇子确实符合皇帝这个位置要求的心狠手辣特质,能对发妻下杀手也就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但是那清倌人有个小妹妹,比她姐姐出落的还漂亮有才情,为给她姐姐报仇隐姓埋名入了大皇子的眼,这回大皇子去守皇陵也带着她。”
乐游恍惚知道是哪个美人了,大皇子身边有个佳丽,被大皇子写诗赞颂过美貌和贤良,连乐游一个内宅妇人都听说过此女是人间有一紫府无双。
她也知道这寥寥三言两语隐去了督公的多少安排,要不然小姑娘怎能知道自己姐姐死因有问题呢?怎么联系上东厂呢?
她拍开督公和络子奋战的手,横了一眼,“是多漂亮有才情呀?竟能得督公这般夸奖。”
自己挖坑自己跳,宁原道得意不起来了。
他跟被掐住了脖子的鹅似的,在皇帝面前都鲜有这般紧张,他打哈哈,“我就是听人一说,听人一说,我每日忙的陀螺似的,怎会去瞧个丫头。”
乐游拿眼斜他,淼淼水波弄娇柔,看得宁原道酥了半边身子,“一个乡野丫头罢了,不值当提起。”
“可别,督公外头日日见新鲜颜色,哪是妾身一个烧糊了的卷子能比呢?”
见她难得犯醋的娇蛮模样,宁原道心里恨得痒痒。
他一把将人抱到身上,也不理会那络子了,直接一把扯了。
“咱家倒要尝尝烧糊了的卷子是什么滋味儿。”
乐游欲哭无泪,自己最喜欢的络子啊,早知道不逗他了。
不过很快她就顾不得了,宁原道把她翻来覆去尝了一个彻底。
等着云散雨收,他把乐游洗涮干净搁在床上,两只手尚且不老实。
“这处是我养大的,揉揉怎么了。”
宁大尾巴狼理直气壮天经地义。
乐游每回听得面红耳赤,越羞宁原道越起劲儿,不光揉还要咬。
乐游心里觉得督公是宦官也挺好的,现在尚且如此,要是齐齐全全,估么自己受不了两年就虚脱而亡了。
乐游推也不管用,赶紧拿出床头的炭笔和小本子划拉,“最近怎么瞧不见小叶子?”
“这么大小子本就该自己寻营生做,天天黏糊算怎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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