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饭都没吃，熬夜直到凌晨。
安静到笔和纸摩擦的沙沙声清晰不断，翻阅书本的纸张声都吵闹刺耳。
陈均安撂下笔，闭上眼揉按太阳穴。
太难，用了五张草稿纸得出七种答案，快要崩溃。
他合上书，决定剩下的留到回校再写。
打着哈欠刚打开手机，消息好巧不巧来了。
【孤独的勇士见过光】：在吗？
陈均安看时间，快要凌晨两点。
据他所知晁允哪怕放假，还是得早起前往补课，闲暇时间并不多。
他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起身边拿换洗衣服边回复。
【】：？
【孤独的勇士见过光】：我问你件事。
【】：什么事
【孤独的勇士见过光】：三言两语说不清，我得组织下语言。
【】：……
那边的晁允在黑暗中，躲在被窝里。
手机灯光幽幽照在脸上，他抿嘴浓密的睫毛眨动着，打打删删急得直接坐起来。
他满脑子都是在想象陈均安谈恋爱的模样，躺平酝酿睡意直到凌晨依旧睡意全无。
忍不住发条消息过去，居然秒回。
陈均安不会是网恋吧。
【】：怎么了？
晁允咬牙切齿打字，一时不知道先问哪个问题。
【孤独的勇士见过光】：有多少人和你表过白，你记得吗？
【】：……
【】：不知道
【孤独的勇士见过光】：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
【】：没在意过这个
【孤独的勇士见过光】：那上次有人和你表白是什么时候？
【】：昨天
晁允：！
！
！
！
【孤独的勇士见过光】：谁？
【】：刚入学的学妹
【孤独的勇士见过光】：叫什么名字？哪个班的？什么时候？她和你怎么讲的？
【】：不清楚
晁允憋气，这到底是不清楚还是不想说，他们心里都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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