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问,“但是什么?”
“但是一尝到跟你一起睡的滋味,我就无法忍受自己一个人睡了。”
裴贺阳堂堂一米八七的大男生,竟然还撒娇似地噘嘴,“谁让你那么香香,我要抱抱你睡。”
“操......”
池越干呕一声,转身进厨房,怕裴贺阳犯病进来,赶忙给门落了锁。
裴贺阳被拒之门外,也没办法,摸摸脑袋还有些热,只好先回卧室躺着。
灶台上小火熬着白粥,池越换了身衣服在案板上切黄瓜。
他刻意放慢动作,压低声音,怕吵着屋里那个傻子睡觉。
以前他生病的时候,魏女士熬白粥,总会再腌上几道小菜,说是能开胃。
做饭这事,对池越来说易如反掌,不算难,但一想到吃的人是裴贺阳,又总想着偏着他的口味。
生病了不能吃辛辣,但口味重一些也不是不行,于是,每道原本只有盐和芝麻油作调料的小菜,又多加了些别的。
池越本想着做完饭,趁屋里那人睡觉的功夫去趟菜市场买些排骨,晚上能给他熬个排骨冬瓜汤,但裴贺阳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又醒了,眼睛都还没睁开就直奔厨房。
听见响声回头的时候,池越吓一跳,裴贺阳趴在门框玻璃上,一脸惨白。
“怎么了?”
池越拉开门,他一下子扑上来抱住,浑身瘫软无力。
池越拖住他身子往外走,来到沙发旁,跟他一块儿坐下,“你这是醒着还是睡着?”
“池越,我做噩梦了。”
裴贺阳恹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恐惧。
池越稍稍偏下头,“什么梦能吓到你?”
裴贺阳抱住他的腰圈得更紧,“我梦见裴四海把我丢河里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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