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呼吸突然就停止了工作。
&ldo;炎儿今日真是孝顺,小王心领了。
&rdo;宋瑾扯唇笑道,摆摆手,&ldo;快走,快走,你看这车挡着道,行人都不好走路。
&rdo;&ldo;那好,我先行一步。
&rdo;冷笑面不改色,淡淡地让车夫拉下车帘。
马车缓缓地驶动,悠悠地越过宋瑾。
车帘放着,去不似先前的严实,被风吹开的fèng隙间,恰好可以把经过的一切看得分清。
一顶狐帽,竖着高领的长袍,清澈如深湖的双瞳。
怒射出仇恨的眸光。
是她!
冷炎闭上眼,身子不禁哆嗦着,喉咙间有点发痒,眼中控制不住的涌满滚烫的泪水。
她果直没有死,她回来了。
他的心快乐地雀跃着,虽然她恨他入骨,他还是开心,依然那么的俏丽,眼眸波光生动,就连怒视他的表情都让他心折。
真想跳下车,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摸着她温热的脉搏,轻唤着她的名字:梦姗,梦姗……冷炎呢喃的声音嘎地一止,心中一触,那个幕后的黑影是宋瑾?贺文车说皇上说起瓷器时,宋瑾在场;项荣说,徐慕风逃跑的那天,只有宋瑾的船没有敢上前搜查;而今,梦姗又为宋瑾所救。
难道宋瑾嘻嘻哈哈的只是一种假相,实际上,他是深藏不露之人。
做了二十六年的太子了,皇上都快靠近七十,他等不及做皇帝了?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就不能按兵不动了。
&ldo;去公主府!
&rdo;他冷声对侍卫说道。
&ldo;宝藏的地点查出来了。
&rdo;一进门,长公主坐在花厅里,手里面捏着张画,驸马站在身后。
&ldo;是哪里?&rdo;他镇定地走进去。
父亲找了位常为公主府裱画的画匠,把瓷器上的画一幅幅裱下来,然后按照不同的次序,一次次地组合,终于完整了画。
&ldo;你看这庙宇和山,不觉着眼熟吗?&rdo;公主指着画,仰头看她。
&ldo;会这么近?&rdo;他蹙起眉,细细地端详。
&ldo;宁王当时也没出京,不可能把财宝藏太远的,这是西郊,山多人杂,没人会想到的。
&rdo;驸马说道,&ldo;我和你娘亲今日实地去观察了下,每一处风景都相似,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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