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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中,云纵睡熟,梦中又躺在了奶奶的腿上,奶奶的笑容是那么安祥,摩挲着他地后背哄着他。
忽然间,父亲立在了眼前,沉了脸对他怒目而视,慌得云纵不由向奶奶的怀里靠靠。
转眼,抱着他的人不再是奶奶,反换成了美貌的妻子珞琪,笑盈盈地望着他,温热酥润的小手调皮地顺了他的小腹揉搓,先时还是缓缓地轻柔,渐渐地加了力度,挑弄得他周身一紧……猛然,云纵惊觉梦醒,就觉得揉弄他地手毛糙扎肉在胡乱地捏揉,裤子似被半褪了,身后一个汗湿地身子紧紧搂着他,贴靠他的脸喘着粗臭地气息。
云纵惊羞地要翻身坐起,却被那粗壮的手拦住身子,低沉的声音凑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说:“乖,听话,爷头一眼就相中你了,小模样长得还真勾人!”
云纵浑身热血冲头沸腾起来,低声骂了句“瞎了你的狗眼!”
,心想你也不打听一下爷是谁!
胳膊肘向后一扫砸向那人,顺势一揽就揪起身后一根油松发辫用力一拖,就听“啊!”
一声惊叫,云纵揪住那辫子翻起身压住那畜生在身下。
膝盖狠狠用力一压,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舱里油灯亮起。
云纵提了裤子翻身假寐,虚了眼缝偷看通铺上抱着小腹翻滚的那个肮脏的色鬼,竟然是他们的水手头多爷。
心里一阵恶心,云纵咂咂嘴熟睡般翻转身向另一方接着睡,虽然知道如今大清那些八旗子弟将养娈童蓄男宠当成是时尚,没想到这北洋水师里也有这断袖之风。
“什么事?出了什么事了?”
被水手头多爷翻滚时压在身下的几个水勇也疼得翻身立在铺边揉着头捏着腿。
睡眼惺忪互相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通铺上地弟兄相继爬起询问,油灯相继亮起。
云纵也揉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故作糊涂问:“出什么事了?多爷肚子疼?坏事!
昨晚吃海蛎子喝烈酒中毒得了绞肠痧!”
趁众人惊得面面相觑。
云纵不容分说就喊:“救命要紧!
快按住他的头,灌他几口黄汤把肚子里的毒吐出来!”
立刻有人上去按住蜷身翻滚的多爷,多爷痛苦地摇手呻吟:“不!
不
两旁的人不容分说按住多爷掰开嘴,头按垂在通铺外,多爷瞪大了惊恐的眼睛拼命摇头挣扎,却被众人按住手捏着嘴无法解释。
云纵抄起地上的尿桶朝多爷嘴里灌去。
泄愤解气地心里暗笑,脸上还是一脸紧张焦虑地喊着:“捏好,按好,让他多喝些把肚子里的毒吐出来!”
多爷挣扎地摇头,肮脏满脸,众人捏了鼻子惊骇地看,再松手时。
多爷赤裸着身子不顾一切地挣脱众人拼命冲出舱房,直爬到甲板上吐得五脏六腑都要出来。
云纵这才去洗了手寻了个位置重新睡下,心里暗骂这些畜生,自作自受!
第二天清晨,起床号刚吹响。
云纵就觉身上一阵撕痛,皮鞭兜风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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