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希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声音全是破碎的。
换了只手又给他一巴掌,这次没什么力度,轻飘飘,更像调.情。
不存在温吞,两个男人之间往往是肮脏,伴随着疼痛与暴力的纠缠。
太久了,无休无止,一直要到邬希崩溃的地步,尖叫哀嚎,吐出嫣红舌尖给行凶者品尝。
小巧的包装袋撕开了三个,东一个西一个地乱丢。
说不清楚是谁更疯,总之邬希绝不甘示弱,哪怕体力差得要命,也不会让秦璟泽在他这儿应对得轻松,尽管要以昏睡过去作为代价。
昏睡是最后的宁静。
睁眼时还是深夜,又或许是凌晨,邬希意识回笼,就再没有半分睡意,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身上很清爽干净,被仔细照料过,他的目光落在秦璟泽的手臂上,那一片的抓痕和淤紫简直像跟人打过架,甚至应该包扎一下。
他本以为自己会更喜欢温柔缠.绵的那种,但实践出真知,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其实也是和秦璟泽一模一样的野兽做派。
秦瓃泽在第一时间就知道邬希醒了。
但他没动,小心谨慎地观察身边人的反应,见邬希眉眼平静,才试探地坐起身,摸了摸邬希额头的温度,确定正常,才开口问,“喝点水?饿不饿,厨房温着粥。”
邬希抬眼与他对视,好半天没有说话。
饥饿干渴可以往后先放一放,他现在只想问一个问题,“你爱我吗秦璟泽?”
“你不尊重我”
,他在秦璟泽回答前再度开口。
占有欲,控制欲。
总结来说是欲.望。
就算他喜欢,这人也不该强迫他,明明他当时都已经怕成了那个样子。
强者凭借着压倒性的力量对弱者施加不想要的东西,是暴力。
在ktv的时候扯他胳膊是,争吵之中卡他脖子是,这一次就算是在床.上,有快乐遮掩,根源上也是。
秦璟泽说不出话,浑身僵硬地看着邬希对他掰手指头数出一桩桩罪名。
做到后面的时候他就已经冷静下来,回想起袁秦的警告,甚至产生了莫大的恐慌。
是他错了,他真的该去接受封闭治疗。
就算纠正不了心理,至少也要强制磨灭暴躁发泄的欲.望。
邬希瞥见他的表情,皱了皱眉,招招手叫他过来,搂着他的肩膀放缓语气,“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信不得,但我说的你可以信”
,他说爱秦璟泽,不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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