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月没动,只是想到了那只素未谋面的小鸟Nancy。
Nancy被路许抚摸脑袋的时候,会和他一样眯着眼睛,舍不得离开吗?
江乘月想踢开点被子起床,一抬腿,膝盖却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这是……晨勃啊?”
江乘月羡慕地问。
不愧是他路哥,正常的生理现象都这么优人一等。
路许的蓝眼睛生无可恋地扫了他一眼,蓝色都黯淡了,像是翻了个白眼。
“路哥你真的大。”
江乘月凭借刚才的触感,真诚地夸奖,“我羡慕了。”
他能感觉到路许不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所以他在脑海中做了个检索,找到了网上看过的那种最能让直男心花怒放的话,照本宣科地夸了一句。
果然,他路哥的眼睛似乎又蓝回去了。
路许感觉自己好像又行了。
这种行的心情在看见江乘月戴耳钉的瞬间又摔回了谷底。
准备出门的江乘月站在镜子前,歪着脑袋看自己的左耳。
江乘月先前说过,耳钉不能戴右耳,有特殊意义,直男都戴左耳。
于是,路许看着江乘月低头找耳钉,心里略有些烦躁。
“啊啊啊啊我的幸运耳钉找不到了。”
江乘月急着出门。
那耳钉是他在成都时,从一个玩塔罗牌的姐姐手里买的,说是戴着能有好运,能遇到爱情的那种。
“非得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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