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不客气地往后踢了一脚,又凑到邱与溪身边闻他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对着明显是因为快感而咬破的嘴唇视若无睹,只边给他早上的笔记边问:“周末为什么不回我和沈堂的消息,知不知道有多担心你。”
“抱歉——”
话还没说完叶蓁就捂住他的嘴,越过手掌轻轻舔了下鼻尖,又在做完小动作后当做无事发生般坐回去。
“不想说的事就不用告诉我们,比起逼着你开口,我更想亲自听你的心跳,和藏在里面的秘密,”
叶蓁盯着舌头留下的一小抹水痕,垂着眼继续说,“还有,我喜欢被你这样看着,你答应过我的,多看看我。”
喜欢那种绝对信任的,嵌着光的眼神。
不想听少年再扯些什么一听就很假的理由,沈堂把那个无聊赌约告诉了他,叶蓁只觉得好笑——沈堂的便宜舅舅未免也太过自信,他能霸着邱与溪的爱一时,又怎么确定那不是因为依赖而起的错觉?
而叶蓁不一样,他可以毫不遮掩地告诉邱与溪自己对他一见钟情,不会把巴掌曲解成极端的爱,更不会自私地把人锁在身边,他毫不吝啬地将一切美好与光芒都送给他的少年,来回报让他一眼就惊艳的笑。
少年时期最直白也最热烈的感情,沾上酸甜果汁味道的雀跃与心跳,就是他引诱邱与溪的筹码。
沈堂说他那叫自我陶醉,梦醒了秋秋还是会沉湎于自己划出的怪圈里不停挣扎,叶蓁除了中指半点反应也不想给。
他和沈堂成了两个最早进教室的人,叶蓁多买了一份早餐,想要一见到邱与溪就给对方,甚至还在里边偷偷塞进一张小纸条,抄着网上查来的庸俗情话,沈堂冷哼一声,盯着他手里两个袋子没说话。
在桌上趴了五分钟,又嫌空气闷热走到窗前吹风,沈堂在他边上时总是哪里都看不顺眼,忽然想起沈堂转述和宋泠寒对峙内容时奇怪的笑意,当即转过头盯着沈堂问:“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小算盘?”
沈堂嗤笑一声,不屑地看着他:“叶蓁,我看你是脑子里进糨糊了,被害妄想症?还是说…你对自己没有自信?”
“操沈堂你他妈欠揍是吧?”
沈堂指着自己的脸,无所谓地开口:“最好往我脸上打,到时候我就告诉秋秋是你先动的手,他心这么软,会有什么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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