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峙看看陈郁,对青二说:“不用管他。
你们俩回去。”
青二看看谢峙,看看陈郁,继而怒道:“才一天你们就离得这么近,我和你多久?你居然赶我不赶他!
你,你,你就跟着他过一辈子吧你!”
说完生气地拉着邹愿才向北巷走去。
邹愿才回头看看谢峙,点点头。
看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尽头,谢峙才回头。
向下一跃,站在坑底。
陈郁也跟着谢峙跳了下来。
郁看着眼前拿着辞根挖土的人,轻声问道:“‘商,伤也,物既老而悲伤;夷,戮也,物过盛而当杀。
’你为何取个这样的道号?”
辞根像是碰到什么,谢峙收起辞根,弯腰用手扒开土,听身后人说完,淡淡回道:“别想太多,只是在给阿轶做上衣的时候,阿轶问我要取什么道号,直接谐音编了一个。
依你所说,现在,它倒是挺符合了,呵。”
薄薄的土层去掉,下面显露的是皑皑白骨。
“看起来还是不久前的。”
说着,掰着几颗灵石,随手扔在大坑边上。
左手比划着看不懂的图案。
不一会,只见那几颗灵石颤颤地漂浮起来,灵力溢出,相互连接成线。
旋转,上升,在槐树四周停住,灵石聚集,变成一条灵线,指着东市的方向。
谢峙一跃,看看地下的陈郁,“跟紧些,不把你放我眼皮子底下,我不放心。”
陈郁跃上去,跟着向前走的谢峙,手一挥,身后一片狼藉的槐树直接恢复成几人没来之前的样子。
两人跟着灵线,七拐八拐,一直走到了东市的一间废弃的油伞店。
谢峙看着店门,又掏掏袖子,甩了几颗灵石在门外。
进门,又在墙角撒了几颗。
看着晶亮的线直指屋内挂在墙上众多油纸伞的其中一把殷红伞面的油纸伞。
伞的周身有一层暗红色的光膜,仔细看,那暗红色的光膜不断被油纸伞吸收,让殷红的伞面更加鲜亮。
“一个精简版的寻缚阵就找到了,这玩意儿可连我小时候家里的猫都逮不到。
这元婴也真是自大,做坏事都不遮掩的。”
谢峙走向那把油纸伞。
“这凡器有升灵的趋势,可惜了。
凡器倒是好凡器,就是用的人不对,就成了凶器了。”
说着,辞根握手,直接劈向了油纸伞。
刺!
辞根把油纸伞的伞面划破,伞骨砍下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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