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故事总要分个好坏,诸位写故事的能力也总要分个高下,以便大家接下来更好的分享交流经验……诸位面前的纸上写着的是我师父提供的一个故事的开头,笔墨都已准备好,期待各位同仁为此开头续写接下来的故事。”
“时间为……一个时辰。”
“就此开始。”
计时用的沙漏早早地被摆在了中间,和尚们往里面放了足够漏一个时辰的沙子,原本喧闹的会场陡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张纸上的故事开头。
白敬并不喜欢这种有限制条件的写故事模式,他喜欢的是能够自由自在天马行空无拘无束的去创作,虽然他也知道这种为写故事的人举办的文会是不可能让每个人各自把故事拿出来评个高下的,但他不免还是对此有些失望。
一想到自己还要煎熬一个时辰,他就更不自在了。
但这样的失望和不自在很快就消失了——因为秦关之出的这道题,或者说写的这个故事开头,让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去失望。
大概是为了照顾那些像白敬一样不爱读书的人,故事的开头用字简单,通篇没有用典用诗词,并不难理解。
会场上,不少人拿起那个开头都忍不住读出了声:
“盛朝贞平二十三年,贪官当道,天灾不断,民不聊生……
庆安城内,盐商陈家,被整个庆安城诊断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昏迷了三天三夜的陈家少爷突然间醒了过来。
原本还坐在床边垂泪的陈父陈母欣喜若狂,死气沉沉的陈家大宅又一次活了过来。
陈胜在朦胧中悠悠转醒,他睁开眼,仿佛在做梦似的地看着眼前突然间变得年轻的父亲,看着自己突然间复活了的母亲,看着这间他只在少年时期住过的屋子,心中产生了一个荒唐的想法。
‘现在是几年?国号是什么?’他拉住那脸庞还幼稚脸上挂着泪滴的书童问道。
‘少爷病糊涂了么?如今是贞平二十三年啊,’书童下意识答道。
‘二十三年?!
’陈胜松开书童的手,难以置信。
‘我居然回到了……二十年前!
’”
读到最后一句话,白敬忍不住加大了音量,但周围没有一个人因为他的失礼而对他皱眉,连在他旁边对他要求颇严的哥哥白孝都没有出声阻止他,所有人看到这里都已经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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