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宁自然是喜出望外,忙道:&ldo;这当然好了,只是会不会太打搅了?&rdo; 真珍摇摇头:&ldo;没什么,横竖我一个人学也闷得慌,先生们教一个人是教,教两个人也是教,你来了我还有个伴呢。
回头我就跟阿玛和二娘说去,一准应的。
&rdo; 淑宁满心欢喜,只是又有些担心:&ldo;可是我只会一点皮毛,会不会拖慢你的进度?&rdo; 真珍笑了:&ldo;你当我是谁?我也只不过学了点皮毛罢了。
京中闺秀,谁不曾学过一点子皮毛?难不成真因为懂得弹两首曲子,下几盘棋,写几笔字,画两笔画,就真成了才女不成?&rdo; 新友 淑宁非常赞同这句话,她想学这些东西多半是为了陶冶qgcao,才女就别想了。
不过这样一来,倒让她想起了婉宁,那可不就是位&ldo;才女&rdo;么? 对面的真珍说完这话,脸色有些古怪,不好意思地笑笑说:&ldo;我可没别的意思,我认得你堂姐,她可是真正的才女,写的诗连有大学问的人都夸的。
&rdo; 看来真珍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自然不会想歪,婉宁是不是&ldo;才女&rdo;,她心里很清楚,便说道:&ldo;你也认得我家二姐姐?我在京城时怎么没听她说起?&rdo;凭真珍的家世,如果婉宁跟她jiāo了朋友,应该会提起才对。
真珍摇摇头:&ldo;我虽然从小儿在京里长大,但前几年跟着外祖母住在别的地方,不在京里,原来jiāo下的朋友自然都疏远了。
我认识婉宁有几年了,也曾在一块儿玩过。
可是后来,我觉得她不爱和我们这些女孩子一起玩,便很少找她了。
&rdo;她顿了顿,笑道:&ldo;说起来真奇怪,我们这群女孩子里头,她似乎只跟玉敏要好,别人她都少理会呢。
&rdo; 淑宁笑笑道:&ldo;也许是xg子不合吧?二姐姐xg子要qiáng,而玉敏姐姐我也见过,很和气的一个人。
&rdo; 真珍歪着头想想,道:&ldo;直说了吧,其实我觉得你这位姐姐真有些奇怪。
她从小儿就活泼大方,新奇的主意又多,懂得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们其实很喜欢与她一处玩儿。
可认识久了,倒觉得她行事太有心计,瞧她结jiāo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家世略差些的,都很难入她的眼,可她明明就是个大咧咧的xg子,爱玩爱闹的,对仆役下人,又向来和气。
要说是她自己有那样的心计,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我和几个很少跟她一处玩的女孩子,都在私底下猜,该不会是你们家里要她认识那些人的吧?&rdo; 这位小姐心思倒敏锐,婉宁的xg格原本应该没那么有心计,认识皇子和王公子弟多半是遵循清穿女定律而已,而且现在也没那么热心了。
淑宁道:&ldo;家里长辈们想什么,我做小辈的怎么会知道?不过家里平时来往的人,也有很多家世不显的,想来只是巧合,他们并不曾故意叫二姐结jiāo高门大户吧?&rdo; 真珍不在乎地笑笑:&ldo;有没有,有什么要紧?家里的长辈约束儿女在外jiāo友,也是常事。
咱们不谈京城里的这些弯弯绕绕,你给我讲讲广州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吧?我要在这里呆上三年呢,可要好好逛一逛。
&rdo; 咦?她要呆足三年吗?不是说她已经十三岁了,应该跟婉宁一样是明年选秀吧?要知道这是很难避开的,淑宁自己明年也有十二岁,虚岁算是十三了,母亲佟氏花了好大力气,才拒绝了京中祖母要三孙女回京待选的提议。
可能是看到淑宁疑惑的目光,真珍了然地道:&ldo;你是想问选秀的事吧?其实许多人都知道的,我阿玛从小就伴随圣驾,皇上早就下了恩旨,准我免选呢。
&rdo;她抬起下巴,装成一副很得意的样子,&ldo;我阿玛和哥哥们都最宠我的,所以说,我要嫁给什么人,都是我自己说了算。
那些文不成武不就、连我都比不上的纨绔子弟,休想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rdo; 淑宁忍不住笑了,这个新朋友实在有趣。
真珍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道:&ldo;你不会笑我脸皮厚吧?&rdo;淑宁摇摇头:&ldo;怎么会?这是应该的,大大方方说出来,有什么要紧?&rdo; 真珍闻言高兴地说:&ldo;我就知道你跟别人不一样,我在她们面前说这些话,都被她们取笑呢。
&rdo;她站起身来朝房间外喊道:&ldo;凉珠,把我最爱吃的那几样糕点端上来。
&rdo;然后回转来对淑宁说:&ldo;你也尝尝我家的点心,这可是宫里御用点心师傅亲传的手艺。
&rdo; 那可要好好尝尝。
淑宁看着凉珠送上来的四样糕点,觉得都做得十分jg致,味道也很好,她吃得津津有味。
两人正在边吃边谈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马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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