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
司马清干笑两声,小把戏让他一眼看穿,着实难堪。
拓跋城将解药递与白灵,那小东西轻嗅两下,如获至宝伸出两只粉红小爪抱在手中爱不释手一口吞下,随后一蹦一跳直立于司马清的面前,双爪互抱极尽谄媚的作揖恳求,再来一发。
司马清扯了扯嘴角:“什么意思?这可是清热去火……火毒……去阳火……大寒灵丹。”
司马清说得舌头打结,脸上泛起一片粉红。
拓跋城冷斜一眼,“你这份愚蠢到极点的精心设计,能将你的母亲,还在三万臣民全送入万人坑里埋了。
大殿之上毒杀当朝相国,你以为这么容易?”
司马清不以为意,反而不耻下问般的道:“拓跋城你有何高见,反正你杀的人,比我吃的饭还多。”
拓跋城眼中精芒微闪,司马清察觉周遭的光线都为止一暗,退后半步,不等退出他的视线范围,一道劲风席来。
他的人已贴在了她的面前,仰身后撤,身子顶在了门上,再无去处。
果然不出所料,刺客出身的拓跋城能一举近身,要取她的头如撸那只小白毛一般极为简单顺手。
司马清心跳骤然快了许多,仰头作硬气状:“只是闲话之言,你如此动怒,小心生气出汗,你又要重新洗澡。”
“谁说我在洗澡,是你那毒药不像毒药,媚药不像媚药的东西,弄得我只能泡在水里足足一个时辰。”
拓跋城说此话时,半怨半嗔,声音倒有几分温柔,不似之前扑上前来那般快准狠,让人惊慌失措,却不想一双明亮的眼,看得眼前人,生出一股莫名的热。
千防万防,司马清躲过几个暗哨跑来这里,正是为了弥补她的错。
原来她精心准备的毒药,被陈妈换掉,成了烈性壮阳之物。
宴饮散后,陈妈便跟她坦白,此举就是为了让刘曜多留在羊献容的身边。
用陈妈的话说,平时也就罢了,这卜珍和刘氏姐妹一同前来弘训宫,如不让刘曜守在羊献容,不知道会被哪个给害了去。
之前三次生产,刘曜不在宫里,司马清均是日夜守着,生怕母亲有不测。
正如陈妈所说,她的生命,全依赖着母亲的牺牲才能维系。
现在母亲青春不在,弟弟年幼,她作为长姐,不得不为母亲着想。
陈妈下了一番苦心,司马清才意识到她的小心思,差点害了母亲。
好在那汤,她只喝了一口,并无什么不妥,可拓跋城却一碗全给饮下去了。
当下不能让陈妈难做,所以进来之时,只顺着拓跋城的话说,没成想,他比想象之中要精明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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