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清沉浸在整个景致之中,从不知道仰望的地方,从高处看是另一番景致。
那时的看着皇城,只觉得自己如万千砖块堆垒之中的一片,因为一个投胎,于是但镶嵌在了这座古城之中。
生于此,长于此,将埋于此。
她摆脱不了命运,甚至于她也认为,这是上天一早安排好的命数。
直到那个她以为可以仰仗的皇宫成了囚笼后,她便生出要破城而出的念头。
当下,她依旧不明白,为何有人甘愿囚此地一生一世。
“拓跋城,你本不是这里的人,你却被这座城给困在这里了。
其实以你的能力,投效哪一支王军,都是前途无量。”
拓跋城笑:“你以为没有人拉笼我吗?”
“才不。
我觉得,各方势力都在争夺你,要不然刘聪如何能放你走,刘曜明明不信你,又舍不得杀你。”
司马清道。
拓跋城:“看来我以前低估你了。”
司马清:“我可从不看轻我自己。
而且我谢谢那些看低我的,要不然我早死在归途。”
“清儿,你想留下,还是走?”
他突然问。
司马清举目看着南郊升起的炊烟:“我想去那。”
拓跋城眉头微皱,信手拈过她飞起的发梢,轻轻拂在她的耳边:“为什么?”
司马清指了指脚下的皇城:“她们早固化在这片城里,不想出去,不敢出去,不愿出去。
而我不想为这座朽城殉葬。
不想成为她们嘴中进献给下一个王侯的公主,下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做一辈子自己不愿做的事。”
“唉……我当拿你怎么办。”
他叹息道。
司马清微微侧目,脚下太滑,无法站稳,只能攀着他的手,紧紧的扣住,他也牢牢的锁着她的腰:“拓跋城,你想留下,还是走?”
拓跋城略想了想:“我始终是要走的。”
“嗯。”
司马清笑了。
拓跋城见她不答,手上的微微使劲,她感觉他臂又紧了一分,回过身,斜靠在他的肩头上:“我以为你会说,你要追随刘曜一生至死方休,看来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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