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们习惯骑兵抢掠夺物的打法,这种一环套一环,变数不断的权谋兵法,根本就想不到,也不会去想。
司马清脸色沉静的望着他身后的蒲山和蒲雄,那两人正四处张望着,还想着援军快点来。
司马清:“不必等了,司马越将你们两人卖给了大将军,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不会,我们跟太傅有血盟。”
那两人的手腕上还有着刚刚凝固的伤口。
可司马越却早已不见踪影。
原来就在司马清执着圣旨前来时,司马越已悄然身退。
一片混乱里,他走得十分的隐蔽。
司马清虽发现了他,却也无暇顾及他。
毕竟,救下拓跋城才是她最要紧的事。
一直沉默的拓跋城,缓缓道:“如果先登营还驻扎在南郊,或者会能撑到十日后,现在人已调到永安殿来了。”
“那,那司马越是什么意思?大将军是什么意思?”
蒲山总算清醒过来。
拓跋城长长呼了一口气,向宫门上空看去:“让上天来决定吧。”
众人同时寻着他的目光向那一片黑夜望去,只有司马清一个人,看着拓跋城的脸,慢慢的走过来。
本不应该说的,她却还是说了:“我想见皇上。”
没有人听到。
她默了默,一个人穿过地上的尸体,步子沉重的向永安殿的台阶迈上一步。
拓跋城回眸看着她的背影,那一刻才发现,她也只是一个失去父亲的普通人。
这一天,算起来是司马清羊献容拧眉:“没有皇上。”
司马清:“没有?”
羊献容:“大晋没了,皇上没了,连我这个皇后,也一并没了。”
说着她将手中的圣旨,伸手递过来,手臂微微发抖,似乎在与某种压于心头多年的东西决裂一般的难受。
司马清接过来一看,“废后诏书”
,她闭了闭眼,字是刘俭的字,她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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