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目光微闪,随即笑道,“这药是老太君房中的老仆人配的,至于里面有什么,我可不清楚。”
“老太君的老仆人?”
芮曦瑶冷冷一笑,“看来这事,我得亲自去问问祖母。”
“曦瑶,别这么激动。”
王氏连忙起身,笑着拦住她,“你娘的病,也许只是偶然,没必要把事情闹大吧?”
“伯母怕什么?”
芮曦瑶目光冰冷,“若真是偶然,那我查下去也没关系。
但若不是……伯母,这后果您扛得住吗?”
王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语气也变得敷衍:“你这孩子,怎么说得这么难听?行吧,既然你想查,那你就去吧。”
晚饭时分,芮曦瑶将药材的检验结果告诉了芮三老爷。
“父亲,娘的病症,绝非偶然。”
她冷冷说道,“我必须查到底。”
“胡闹!”
芮叔仁拍案而起,脸上写满了恼怒,“你娘病了,你第一反应不是请大夫好好调理,而是四处怀疑,简直不知轻重!”
“父亲,这不是怀疑,这是事实!”
芮曦瑶毫不退让,“吴萸根的成分不是偶然混入,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难道您就不想知道,是谁想害娘?”
“够了!”
芮叔仁厉声呵斥,“李氏也好,王氏也罢,她们都是你的长辈!
你这般咄咄逼人,成何体统!”
“父亲,我只想要真相。”
芮曦瑶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而冷冽,“若您不管,我自己会查。”
“你……”
芮叔仁气得手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夜幕降临,芮家的内院显得格外寂静。
芮曦瑶轻轻推开母亲的房门,看到柳氏斜倚在床榻上,正出神地看着窗外的月亮。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眉目间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娘,今日感觉如何?”
芮曦瑶走到床边,低声问道。
“好多了。”
柳氏抬眼看向女儿,勉强挤出一抹笑,“曦瑶,这几日让你忙前忙后,我这个当娘的,心里不是滋味。”
“您别这么说,女儿做这些是应该的。”
芮曦瑶握住柳氏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愧疚,“是我回来得太晚,让您受了委屈。”
柳氏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里透着几分疲惫和隐忍:“曦瑶,有些事……你不该去查。”
这句话让芮曦瑶一怔:“娘,您知道什么?”
柳氏犹豫片刻,摇了摇头:“你娘的身体不争气,这本是天命,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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