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吗？”
芮曦瑶冷眼瞥着面前的林峻岳，语气透着一股子讽刺，“你真的觉得，拼命打下边疆就能让我们安然无恙？简直可笑。
你打得了仗，打得了土匪，打得了那些不值一提的小势力，但你打得了这些真正的敌人吗？”
“你总是这么看不起我？”
林峻岳一字一顿地反问，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我从来不在乎你怎么想。
你可以嘲笑我的军事才能，但你不能忽视我的功绩。
我给你打下了边疆，让你有了腾飞的机会。”
“哦，我忽视了？”
芮曦瑶勾起嘴角，眼神冷冽，“是啊，你确实给我打下了边疆。
可是，你是否忘了，你打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斥着鲜血与死尸。
你所谓的功绩，不过是将无辜的民众送进了战火之中。
现在，边疆一片狼藉，民心动荡，你觉得这就是你的‘功绩’？”
林峻岳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从芮曦瑶的眼中看到一股无法忽视的威胁。
“你真的觉得，光靠你的商贸改革就能安抚民心？”
“当然。”
芮曦瑶依旧冷冷一笑，“如果你能把那堆不值一提的兵器换成一些能解决民生问题的东西，或许我就会觉得你的做法值得一提。”
两人对峙的气氛越发紧张，话语之间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默契。
两位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如今却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互相质疑与挑衅。
“呵，芮曦瑶。”
林峻岳深吸一口气，转身冷哼一声，“你真的以为，靠商贸就能稳住天下？你以为你能靠那些空洞的纸张解决问题？你能有办法处理边疆，处理那些你根本不理解的战争吗？”
“你觉得我不能？”
芮曦瑶的语气顿时带上了一丝轻蔑，“我可不会像你那样，指望战争来给我制造些显赫的战功。
你看看你自己，真是成了那个时代的傀儡。”
林峻岳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抹愤怒，“你真以为你能坐稳这个位置？”
“坐稳？”
芮曦瑶轻笑一声，“坐稳又如何？你以为你还能左右局面？你不过是个玩弄兵戎的傀儡罢了。”
“你...”
林峻岳怒目而视，话语间充满了不屑，“你这副模样让我感到恶心。”
“恶心？”
芮曦瑶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锐利，“正因为你恶心，所以你才需要我。
这场游戏，你不过是个炮灰，连个真正的棋手都算不上。”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凝重，空气仿佛凝固了片刻，连空气中的温度都似乎瞬间降低了几分。
改革的进程似乎比芮曦瑶预料的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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