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雅利奇皱眉。
“喻忠海打听去了,您先起来吧。”
铃兰道。
雅利奇点头,这是出了什么大事,半夜打针线房的人?
不多时喻忠海回来了,是提膳回来了,也是打听事回来了。
“怎么回事?”
雅利奇不急着吃东西,而是问道。
“回格格的话,说是昨儿个主子爷在宋格格屋里,被针扎着了。
说是被褥上有根针。”
苏培盛道。
“……还有呢?”
雅利奇心跳加快。
“奴才也是有点点心,上回奴才去拿被褥的时候,旁边还有一床。
就说是宋格格那的。”
喻忠海与雅利奇想的是一样的。
针线房里,有个金钟。
万一是金钟犯傻,又弄错了呢?
金钟虽然已经换走了,可是她只是个小格格,要是有人想要找麻烦,换走了也还能扯上她。
“咱们的东西,跟宋格格的花色不一样吧?不可能弄错吧?”
雅利奇道。
府里的东西,除非是针线房的人故意换,不然基本不可能弄错的。
“是,奴才一早去问了,与咱们无关,是针线房的一个叫巧莲的粗心了。
说是做的时候就丢了一根针,没找到,就换了一根。
没想到那针是挤在缝隙里头了。
也是她不走运,扎了宋格格也就罢了,偏是扎了主子爷。”
喻忠海解释。
雅利奇听着与自己无关,松口气:“那巧莲呢?”
“天不亮就送走了,这样粗心的奴才哪里能留着?管巧莲的李姑姑都换走了。
针线房的尤嬷嬷被打了二十板子,罚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没丢差事算是好的了。”
喻忠海道。
“这要是平时还好说些,半夜里主子爷睡得正香,被扎疼了,能不生气么?”
“与我们无关就好,你知道金钟是我这里出去的。
我总怕她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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