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打七寸,平玉挑这个话头,逢灯立刻就把之前的对话忘得一干二净,眼睛亮亮地说:“是哦!
我要给他们准备婚礼!
然后看着小主人出生!”
——看吧,大概度朔山的风水养人,这里出来的人都有点单蠢。
同样有些单蠢的原岁在树屋里给乾碎喂粥。
粥是她一大清早去银城买的,为了赶热乎,她一路跑得够呛。
于是深深怀念起高由银手里那面执象淮提镜来,特意叫小灯通知高由银尽早过来。
“高由银快马加鞭赶个四五天应该也能到银城了,”
原岁用指尖碰了碰碗壁,觉得温度还是凉了些,“有了那面镜子的话,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弄到最热乎的!”
那语气活像个为美人一笑掷千金的昏君。
乾碎没表态,只伸出了手示意原岁把碗拿过来。
原岁没看懂,自顾自地舀了一勺,把勺子搁到了乾碎嘴边,“啊”
了一声,哄他似的:“喝粥啦!”
乾碎:“……”
“咦,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看枯荣没动,原岁像个当娘的劝,“那我下次给你换别的,但是这碗你或多或少喝一点嘛?前几天你光吃果子了,不吃点东西对你身体不好的。”
乾碎沉默地把自己的手掌心摊在原岁面前,动了动唇瓣:我自己来。
原岁这下看懂了,有些遗憾地把碗轻轻地放在他手上,嘴里不停地叮嘱:“小心点哈,我其实可以帮你的……真的不要我喂吗?”
乾碎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把她稍稍推远了,拒绝的立场很坚定。
原岁撑着下巴盯着他吃粥,盯了一会,她忍不住试探性地问:“你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吗?或者我做些什么你可以更高兴一点之类的?”
乾碎喝粥的手一顿,然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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