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海对于自己的知识储备量,早有应对说辞。
现代社会对斗图师画技培养上的不重视,也是特别让他诟病的地方。
“在成为斗图师之前,还有一个阶段叫画徒。
现代取消了这种叫法,都归纳进普通人里。”
顾山海解释道,“学校里教授绘画技巧的老师,不全是斗图师,也有画技很好的普通人。
他们跟斗图师的区别,有些是缺少一颗天生的绘心。”
这是顾山海最近恶补的常识。
“——有些只是没觉醒,但知识储备量丰富,一旦等到觉醒成为斗图师,他们厚积薄发。
升级的速度,一日千里。
当年画圣顾青舟,在青云画院做了十年画徒,才觉醒绘心。
用了短短一年时间,连升三个大境界,成为了画君。”
“所以你是这种人?”
裴程平赞同了顾山海的说法。
顾山海这个真画君,现在的萌新斗图师,谦虚道:“我只是钻研的比较深。
画技对斗图师很重要,可是好像大家都不很在意的样子。
靠天赋、靠一张本命灵图,就能吃一辈子老本。
这样的斗图师,在画道这条路上,是走不长远的。
就拿墨女图来说。”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画,“古代人手一份的墨女图,现在好像不流行。”
这点裴程平可以回答他。
“墨女图制作费时费力,维持具象化需要耗费修为,实用性却不高。
虽然有一套完整的体系,随着时代的演变,推陈出新了很多版本,不过在愈见便利化的城市中,哪怕改良的墨女,也不占优势。
处于不尴不尬的地位。
整个学校都没什么人用。”
“你有属于自己的墨女吗?”
顾山海好奇道。
“有!”
裴程平从徽章里拿出自己的墨女,点睛激活,这是一次课堂作业的成果。
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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