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哲心里有些紧张,他深吸了口气,微微阖上眼,试图从记忆深处把“老师”
的形象挖出来。
但当那张脸在脑海中慢慢浮现,还没来得及变成清晰的影像时,季明哲喉咙猛然痉挛,无法自控的开始生理性的反胃。
他连忙捂住嘴,奔向了洗手间。
那些黑暗的记忆冲破牢笼,张牙舞爪的朝他涌来,霎时间把那张模糊的脸冲的支离破碎。
季明哲瞳孔针缩,对着马桶吐的昏天黑地。
如果懂心理学的人士在这里,他会立刻发现季明哲的反应是非常严重的PTSD表现。
季明哲吐了很久,直到胃里什么东西也没剩下,只余痉挛般的疼和满嘴的血腥味后他终于两眼发黑的站起身到洗手台边用抽搐颤抖的手掬了一捧水泼在了脸上。
“你还好吧?”
青年画家拿了瓶水进来递给他。
季明哲接过淑了口,又撑着洗手台缓了半晌,这才道,“抱歉,把你地方弄脏了。”
“没事,”
画家打量着季明哲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好心问道,“需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我一会就好,谢谢你。”
“老师”
的画像最终没能成功画出来,季明哲留下了双倍的钱并再次向预约的画师道了歉,然后离开了对方的工作室。
如果他想把那张脸想起来,可能最先需要做的是去看心理医生。
然而季明哲最抗拒的就是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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