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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磊满面愁苦:“娘,亭子不是普通农村妇女。”
屈老太太是掐腰骂账的架势,可声音却略低,可见她也有顾虑:
“她嫁了你、就是随你姓了,她是咱们老屈家的儿媳妇。
你说说你,一天天过的啥日子,进屋没个热乎饭,洗这个做那个,你回村儿里看看,谁像你这么窝囊!”
屈磊连续呼气吸气了几下后才拉下脸瞅他娘:
“我要大嘴巴扇过去,娘,你儿子我这身军装就得立刻脱掉!
您听见没?现在亭子的哥哥嫂子都搬楼下来了,那是谁?我们团长,您见过吧?我没那胆儿!”
先是吓唬住不停拱他火气的亲娘,又软了语气问道:
“娘,你跟我说说,你要钱干嘛用啊?那钱不是我的,是我丈母娘给亭子让我俩买换季衣裳的。
给钱时当我面儿给的。
亭子会过日子没舍得,留着家用。
您老可好,唉!”
屈老太太很困惑,她就不明白了,是城里人吃的跟她们不一样所以才想法不同吗?
“磊子,那亭子有啥不是你的啊?你是当家的啊!
怎么能是她的钱,那钱姓屈!
我养你容易吗?我拿我自己儿子钱凭啥看她脸色啊?”
屈磊无力地摆摆手。
准备看看饭锅后就去洗把脸。
他那个团长大舅哥都跟楼下呢,他不露面说破大天也说不过去。
万一无意间问起……屈磊脸色变了一下,麻溜站起该干啥干啥,他算是想明白了,和他娘啊,说不明白!
……
“我本来就让她偷拿钱给震住了。
真是长了眼界,我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事儿。
不骗你。
我都愣住了。
我最伤心的是……”
叶伯亭一直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傲气忽然间就泄了气。
她哭了,抽泣着。
夏天慌了。
从前叶伯亭也感伤,可很少哭。
尤其是不在她哥哥面前。
叶伯煊是没在跟前儿,可他又不聋,估计都听个差不多了。
得了,都不用问。
伤亭子的非屈磊莫属。
女人有时很简单,受委屈了只需要一句安慰和理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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