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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都不在了,那他们活着总要做点儿什么,就回来自首,自首完再去帮助跟他母亲一般年龄的老人吧……
裴兵用手中的相机拍下了、豁出命逃跑又主动跑回自首的两名囚犯。
“说下另外那个人吧。”
“他……他最早放出来就没影儿了。
我们都忙着救手头上的人呢,没注意他。
报告政府……不对,部队领导,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就知道住我家附近,我知道那地方。
我可以领你们去。”
“二排排长,你带两个人压着他去找,务必押解回来。”
……
有了这样的一个插曲,心理暗示的效果很重。
再没有任何一个囚犯表现得大无私地喊叫去救人。
他怕他们被安上趁机逃跑的罪名。
谁都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进来前都有几个让他压在心底感恩的对象,可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
关押即失去自由。
裴兵站在叶伯煊的旁边,很是感慨地摇了摇头,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但有一点他很肯定。
跟着一四二团,他得到了很多素材。
几十个小时内,他有很多像刻在他骨子里、他回忆里、他人生路上的影像。
指挥部给叶伯煊来了明确指示,看守!
看守到“嘎斯51”
车的到来,什么时候顺利转移走这批囚犯。
什么时候才算圆满完成工作。
看似平静好管理轻松的活,其实气氛很紧张。
一个处理不好,如果到了一定的程度,险情会一触即发。
二百名战士看守几百名囚犯,在犯人处于这种惦记家里情况、惦念亲人到发疯到痴狂的状态下,叶伯煊心里清楚,不能让怨声载道滋生下去。
尽量不引起肢体接触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叶伯煊摆手叫住来回巡逻走圈儿的屈磊:“你们几个人看紧点儿。”
屈磊点了点头。
裴兵眨了下眼睛,等屈磊他们离开叶伯煊身边时,才问道:“你要干什么去呀?”
如果裴兵现在采访叶伯煊:来到唐庄后,最烦的事和人是谁?那么叶伯煊很愿意马上就搭理他。
他要烦透了这个“跟班”
。
他会毫不犹豫的就能说出名字叫“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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