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这么一位劳苦功高的探员,打成这样?让我们高抬贵手?”
段啸云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了。
“他的资料上有……他在监狱就和毒贩关在一起,差点都把一位毒枭勒死,手黑着呢。
不过换句话说,真要不是手黑,这些案子他恐怕也拿不下来。”
许平秋解释道。
咝,李磊倒吸凉气,也是,这是个在监狱里培训出来的“特勤”
,和任何训练方式都不相同,一想到昨天看到郭鹏广被打成那样他心里就发怵,不过同样是这一件事,让他看到了一丝明亮。
上钩了,许平秋在偷笑。
杨正问了:“那许副厅长,这个案子你觉得他行么?”
“绝对行。”
许平秋打着包票道:“心狠、手黑、对自己人都下得了手……他和杜立才又有过过节,用他,绝对是最佳人选,不信你们可以从太原找找,他办的,可都是没人敢接的案子。”
咝,李磊一仰脖子,又吸凉气了,也是,郭鹏广经过多少大风大浪,和黑帮枪战都没有这么惨过,要说几个普通的小警察把一位这样训练有素的特勤收拾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过了好久,杨正和段啸云看着领导,李磊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别无选择了。”
“别无选择,也是一种选择。”
许平秋道,看着李磊,这是最后一道关卡,他极具自信的眼神,放射着诱惑道:“而且,是一种相当不错的选择,这样的头疼人物,为什么不让毒贩也头疼呢?”
三位国办来人眼亮了亮,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在犹豫,还是不宜发表意见。
不过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劫逃过去了。
许平秋心里暗自庆幸地如是想…………整十一时,关押余罪的房间门,嘭地洞开了,任红城出现在门口。
房间里的余罪做着附卧撑,头也没抬,任红城上前踢踢他,他数到一百才起身,喘了口气,倒了杯水抿着。
“哟,这么悠闲啊,真一点也不担心?”
任红城问,别指望他脸上有表情。
“别给我搞恩威并施那一套,轮着我担什么心?”
余罪擦着汗,痞痞地道。
神经大条成这样,不是聪明绝顶,就是二得要命,任红城道:“那对我来干什么,也没有兴趣?”
“你身上除了秘密,还真没有让人感兴趣的地方,可能我对你的秘密也不感兴趣。”
余罪道。
“呵呵。”
任红城意外地笑了,竖了竖大拇指道:“你牛,捅这么大娄子,自己反而跟没事人一样。
能告诉我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吗?你好像已经发现他身上的信号装置了,你不会不认识吧?”
认识,就不该故意;不认识,又不合理。
任红城一直不明白,余罪也是狡计百出的主,怎么可能犯这么二的问题,把人打成那样,就来路不明的人也不应该打成那样啊,而且又是在刑警队。
“你怀疑我泄愤,对吧。”
余罪道,任红城没反应,余罪又补充道:“我肯定不会承认的,反正你又没证据。”
“那你把人打成那样,那可是伤害证据啊,这有违同志哥你的做人信条啊,怎么可能留下这么多证据,督察都去了,你还在打……我很好奇,一定有故意成分吧?”
任红城道。
“事实如果清楚,动机就不重要了。
非要界定一个故意,还是过失?”
余罪笑了笑道,好惬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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