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怎么这么疼。
江恪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时羽,然后走开了。
那最后的眼神仿佛深刻地传达出两个字“活该。”
靠,他绝对是故意的!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啊啊啊啊啊,难怪一向冷漠的江恪居然会主动教她,心机太重了!
结束后,时羽就像个八旬老人一样,步履蹒跚地走向桌子,她坐都不敢坐,站在那像食堂抖勺的阿姨一样颤颤巍巍地倒了一杯水。
柯鸣松还问她:“你怎么不坐?”
“站着空气比较新鲜。”
时羽咬牙笑了笑。
晚上,时羽换了衣服小心翼翼地坐在十层厚的软垫躺椅上,正待在阳台看兰岛的夜景。
夜晚神经放松下来,时羽才发现自己身上哪哪都痛,白天因为穿着军靴,加上走了这么远的路,脚底起了几个水泡,手也被勒红了。
至于屁股……最疼了好吗?摔在地上的那一刻,时羽感觉自己尾椎骨都摔裂了。
哪哪都疼,身上时不时传来的痛感让时羽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骂骂咧咧:“王八蛋,太坏了呜呜呜。”
“心机男,冷酷男……”
骂来骂去,时羽没词了,大声胡乱说了句:“变态!
渣男!”
谁知,一道冷冽的质感很好的声音插了进来,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下次还敢随便出来吗?”
时羽的心一缩,看向声音来源。
阳台是连接的,江恪站在露台处,也没有过来。
两人对视间,他的眼睛深邃且没有任何情绪。
隔着一段距离,时羽忽然感觉自己怎么也跨不过去。
江恪漆黑的眉眼压了下来,清清冷冷,他的语气懒淡又似在阐述一个事实:“看清楚了,我就是这样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徐周衍:你怎么比我还骚?本章留言发100个红包哦!
喜欢次日,江恪和柯鸣松一行人去了兰岛实地考察,时羽留在民宿睡到日上三竿。
中午他们回来后,时羽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下来吃饭。
陈助理有些担心,敲了敲时羽的门,想喊她出来吃饭。
江恪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将衬衫领口的最后一粒扣子系上,出声:“不用管她,饿了自己会出来吃。
时羽躺在房间里把江恪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