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些半道杀出地程咬金,楚军士兵不由呆住了……只见这些战船长八丈、高三丈、宽四丈,船舷两侧、船首船尾皆有城墙状护墙,这些护墙从上到下包有铁皮,可以隔绝矢石、抵挡火攻。
护墙内林立着秦军士卒。
披坚执锐、严阵以待。
当然,这都不算奇怪。
毕竟不能要求大伙把军舰造成一个模样。
真正奇怪的是……这些战舰竟然没有浆!
虽然各国的军舰个性发展,却都要有这玩意儿的,不然咋动弹啊?但它偏偏就没有浆!
而且行进速度还飞快!
这让楚军士兵大犯嘀咕,难道是妖术?……“浆轮船!”
并不是所有人都不认识它,至少上柱国大将军认识,可见领导就是领导。
但诸烈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得意,反而面色十分难看。
他发现。
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面对貌似弱小的敌人,他过于托大了……他低估了对手!
低估了他们地勇气和决心!
这勇气属于秦雷,他身份贵重,却毅然拿自身作饵,将巴陵城中的守军吸引出来,给特混特乱舰队拉开直捣黄龙地空当。
这决心来着伯赏别离,他竟然暗中聚集了十二成的力量,对诸烈展开了毫无保留的一战!
一方托大轻敌。
一方全力以赴,胜利的天平自然重新倾斜!
诸烈望着那些古怪的浆轮船,一个同样古怪的念头从心头升起:‘到底是谁以有心算无心呢?’虽然有些措手不及,但他经历的风浪实在太多了,很快便压制住了心里地慌乱,将鹰一样犀利的视线投注于那江畔沙洲之上。
没有像一般将领那样检讨自己的过失。
他的全部心神都转移到了如何扭转危局上去。
当世不来这样欺负人的洞庭湖、入江口。
浓雾渐渐散去,天却更阴沉了,满天铅灰色的乌云又重又低,压得人呼吸困难。
接到了上柱国的命令,邹强在第一时间下达了总攻的指示。
早就按捺不住的巴陵军,顿时高叫着、从四面八法向中央土丘上冲锋。
在那里,四百余名黑衣卫已经严阵以待,根本不怕数倍于己的敌军。
黑衣卫分成了四十队,分布在东西南北、以及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上,每个方向都有四队把守,其余八队作为预备队,收缩在中央地带,随时等待出战。
秦雷将每个方向上的战斗指挥权,都下放给了各个小队长,由他们自行决定攻击方式。
他只有两个要求:“死战不退!
不得冒进!”
等敌军冲到了百步之内,便进入了小队长们的表演时间。
这些黑衣卫精英沉着的观察着面前的敌军,用手中弩箭指挥着左右各两支强弩,向楚军的大小军官射击。
俗话说‘鸟无首不飞、蛇无头不行’,在一支军队中,虽然军官一定不如士兵杀敌多,但离了他们却必败无疑,因为他们担任着组织任务,组织进攻、组织防守、甚至是组织撤退的任务。
所以射杀军官很管用,因为它可以让敌军不同程度的瘫痪。
而除了极特殊时期,军官们都是很显眼的,他们往往衣甲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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