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闲璋没有穿衣服,雪渺没办法揪他领子。
可下一刻,雪渺一脚直接踹过去,带着三千年的恨意,以及一句,“你衣服呢!
你才醒一天就对他做什么了!”
应闲璋就那么生受了,感觉还行,就个猫崽子的力气。
自己慢慢悠悠坐起身,背靠在床上,被子随意往腿上一搭,“我要做什么了,我犯得着这会儿在地上吗。
我成功了就在床上,失败了就在骨灰盒里。
还有,你谁啊。”
“嘁。”
雪渺根本不搭理他,噌的一下直接越过应闲璋跳上了床,咣啷往越初怀里一靠,“昨天睡得好吗。”
越初下意识戳了戳他脑壳,“下次敲门,我再让你吓死。”
“哦…好嘛。”
雪渺埋他怀里笑了笑,然后余光角盯着床边的应闲璋。
能从应闲璋那眼神里看出不敢言说的愤怒来,“他没对你做什么吧,我昨天看直播了。”
但他只留了应闲璋三个字,直播就被关了。
“没有。”
越初不想让他担心,相比起祁宴和应九,他确实更亲近雪渺和宋衷,因为这俩人会把他当小孩儿一样哄着,越初没有童年,心智里面的一部分就像没有长开一样,似乎总在渴求着什么来弥补童年的不幸。
祁宴不会给他,祁宴只会教他怎么做个合格的大人与做事的分寸。
但雪渺会。
虽然他知道,他们都是一家的,在自己的问题上,不过一丘之貉。
但…凑合过呗。
此时雪渺坐到越初身后,将他轻轻揽进怀里,越初没怎么抗拒,十六岁才来的时候雪渺就是这样让他安心下来的。
突然一只尾巴伸到越初面前,在他颈子上轻挠了两下,“给你玩尾巴!
我给你看看胳膊,师兄说你疼的厉害。”
越初没怎么过脑子的就将胳膊递了过去,另一只手呼啦着雪渺的毛绒尾巴。
雪渺是只雪豹,小时候被捡回去,祁宴懒得给他起名一直雪喵雪喵叫着,后来还是他师父给改了名字。
这个名字听起来,他师父也没怎么上心,但雪渺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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