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仍然是止不住地笑。
已经是凌晨三点,有些冷了。
有人坐在马路牙子上,仰着酒瓶灌,西服丢在一旁。
有人抱着树痛哭流涕。
也有人摇摇晃晃站在绿化带旁撒尿。
路上已经没有车了。
柏寒拎着自己的外套,走在马路中间。
陈与今把他拉到人行道上,又把外套给他穿上。
柏寒拧住陈与今的脖子,“陈与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陈与今好像叹了一口气,“我说,你是我老婆。”
柏寒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来,干脆蹲在地上,“你他妈放什么屁。”
陈与今也不去拉他,跟着一起蹲下来,摸出烟盒,“抽吗?”
柏寒觉得自己好像醉了,因为他的手控制不住地抖,他颤颤地抽出一支烟,然后又摸出自己的打火机。
夜里起风了,他怎么也打不着,愤怒地把打火机砸了出去,“草他妈!”
陈与今摸出自己的塑料打火机,挡住风给柏寒点上,又把被扔出去的打火机捡回来。
终于吸到了烟,柏寒好像清醒了一点,“陈与今,你再说一次。”
“你是我老婆。”
陈与今说。
柏寒又忍不住笑,拍拍陈与今的脸,“傻逼,我答应了吗?”
陈与今平静地问:“那你答应吗?”
柏寒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想哭,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没必要再自欺欺人。
午夜十二点开门的酒吧,到了早上六点就会关门,恢复到安安静静的样子,好像夜里的喧嚣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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