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重山叫了辆车带他去,他嗦着田螺,吃着黄辣丁,迷迷糊糊地说:“最喜欢这家苍蝇馆子,如果喀什有就好了……”
留恋的情绪只有在面对懵懂的小孩时才会流露。
像当年的靳枢名。
同样,不舍的心情只有在不清醒的时候才会流露。
像现在的斯野。
喀什不会开这种馆子。
靳重山想,回到喀什,就吃不到了。
睡醒后已经是下午,斯野记得自己赖着靳重山去吃了三哥田螺,但不记得说了什么。
那店开在一条深巷里,十几年没变过样,环境是一等一的差劲,每次去吃完,都是一身油味。
但他被洗干净了,身上是清新的柠檬香。
他心情很好地想,我哥是个什么大天使?
几个月来,他对靳重山的印象已经换了好几轮:酷哥、大可爱、宝贝、大天使。
他有一个最好的男朋友。
已经是十二月底,“诱拐”
靳重山来成都前,斯野说展会结束就回去。
来了之后他又想带进重山多玩玩,靳重山也同意了。
那么他们就可以在成都过新年、过元旦,等到一月中旬再回去。
斯野认真制定了一张成都及周边游乐安排表,包括成都的美食天堂电子科大建设路、古兰茹孜和靳枢名的母校、熊猫基地、青城山……
如果不是季节不对,他还想带靳重山往川西走。
那里也有高原和雪山,是四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
留在成都的时间被填得满满当当,三十一号晚上待在家中跨年,元旦约斯宇吃顿饭,就差不多该回喀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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