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
屋子里才徐徐静下来。
傅少廷躺在一旁,喘着粗气,灼灼的看着边上的人儿,无奈很心疼,哑着声音哄道:“是我不对,别哭了好不好?”
“是不是又难受了?我去找白术。”
说着就翻身下床。
虞烟没哭,只是百味杂陈,眼泪不自觉往外涌,她真的没哭,闻言,吸了吸鼻子,连忙把他拉住。
还找白术,真是丢脸死了,这个时辰去,别人怎么想。
傅少廷又躺在下来,将人抱紧了些,酝酿了好一会儿,直勾勾看着她,吞吞吐吐的开口,“你还痛吗?好像第一次才痛…”
言下之意这都几次了,这个事他还专门翻了医书看,又转弯抹角问了问白术。
可虞烟还难受,到底是怎么回事?虞烟都羞死了,好在黑漆漆的他看不见,这人怎么这样,问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
她不是痛,她是拒绝,她才不要跟他做那种事。
奈何在他面前像只小鸡,任他为所欲为,可还是忍不住愉悦,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她恨自己不争气。
真的对傅少廷上心了。
“你太过分了。”
虞烟从他怀里逃出来,控诉道。
傅少廷摸不着头脑,拧了拧眉,看着她一本正经的问:“我怎么过分了?”
紧接着又问:“你刚刚有没有一点欢喜和快乐?”
虞烟咬着唇,将被褥往上一拉,半遮住发烫的脸,不听傅少廷说话。
问的什么什么,这人真是不知什么是羞。
“医书上说,若真是这样,是不正常的,不应该啊…”
他一心想着,怎么缓解虞烟的痛,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是两个人的事,需要沟通和交流,他一个人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这事太重要了,往后还长着呢,他总不能只顾着自己乐,不顾虞烟的感受。
真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按道理来说,他俩磨合了这么多次,还真不应该,过程中,他也很在意虞烟的感受,怎么可能还是疼呢,傅少廷紧蹙眉头。
似乎前几次也没这么老火,难不成是他去了梧川几日,生疏了?傅少廷各种可能都列出来了,还是觉得不对。
他回过神,再看虞烟,忙将被褥拉下来,沉声问:“虞烟,别睡。”
“你告诉我,怎么个疼法?什么时候开始疼的?刚进去……,还是中间?”
等天亮了,他去找白术问问,看能有什么办法。
“是适应不了吗?还是撑疼的?”
所有可能,他都正儿八经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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