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看到牌子内容，噗嗤一笑。
“姜队，你笑啥？”
铁峰问道。
姜黎指了指牌子。
“我倒没感觉恶，但感觉到了邪，这里到处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邪，动物都像成精了。”
铁峰发着感慨。
羊迈着小碎步，走到姜黎的面前，像绅士一样挺起胸，抬起蹄子，嘴巴一咧，一脸谄媚，微笑看着姜黎。
姜黎看着微笑的羊，弯下腰，伸出手：“你好，羊先生。”
羊的嘴巴咧得更大了，伸出了蹄子，似乎被称为先生让它更加开心。
“我去，这羊真成精了，能听懂人话。”
铁峰说着也伸出了手。
那知羊昂起了头，双眼一翻，一副傲然的样子，收回了蹄子。
姜黎一下子被逗乐了，伸手摸着羊的头说：“铁峰你还是少说话吧，刚才被鹰欺负了，还不长记性。”
羊似乎很享受姜黎的抚摸，闭着眼，把头伸了过来。
“老莫，回来，不要冲撞了客人。”
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打断了老莫进一步的亲昵行动。
吕东升专注地分理着羊肉。
经过十年的训练，他闭着眼睛也能精准地从每块肉的肌理、关节处下刀。
爷叔第一次教他用刀时就说过，刀法的基础是精准，因为精准会减少力量的消耗。
练刀就是要对生物的肌理、关节、经脉有深入地了解，这样每一刀都不会浪费。
门外传来汽车声，“夭夭，客人来了，到门口迎下。”
吕东升轻喊了一声，手里的刀依然没有停。
夭夭应了声，走到门口，正看到老莫伸着头，便出声阻止。
老莫听到夭夭的喊声，回头看了一眼，咧嘴一笑，那一口大白牙，还有口水拉着丝，透露着一股龌龊流氓劲。
“姐姐，没吓到你吧？”
夭夭笑着问。
“没有，这只羊挺有趣。”
姜黎边说边起身。
“你别被老莫的外表欺骗了，它可流氓了。”
夭夭瞪着老莫。
老莫举起蹄子摇了摇，然后又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我看它很绅士啊。”
姜黎看着面前的羊不由的夸了一句。
老莫双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屁股扭得更起劲，咋看都像一个谄媚的汉奸，陪着姜黎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姜黎，来找吕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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