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我竟然看到了一个身穿绿色短裙的女孩,但她绝对不是小丁姑娘。
她的身上散发不出小丁姑娘那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我却也看得神思恍惚,我想象着突然哪天小丁姑娘从天而降与我相会……一天,我心血来潮问陈宫:“这世上还有纯美如山楂树一般的爱情吗?”
陈宫想了想:“也许有吧,不过我没遇上。”
爱情有时徒有虚名,深圳的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男女双方完全是因为寂寞才走到一起,又因为彼此熟悉产生厌倦而分手,有山盟海誓,却没有天荒地老。
无论是山盟海誓还是天荒地老,都是骗人的,同时也骗自己。
陈宫的话让我沉默良久,陷入思索。
小丁姑娘已经淡去,爱情也跟着灰飞烟灭。
我也不会再去暗恋某个姑娘,对我而言,再好的姑娘也及不过小丁姑娘。
而且我觉得,暗恋实在是傻x才做的事情,好比一把对准自己心窝的刀,最后受伤的只能是自己。
以前我暗恋小丁姑娘,这说明我很纯洁;现在我认为自己很傻,这说明我已不再纯洁。
不记得哪个家伙曾经说过,爱情是天时地利的迷宫,错过了一次,便永不会再来。
悲哀的是,我已经错过了。
父亲几次打来电话,通话的内容千篇一律,他不断要我回去,我不断地打哈哈。
我不是不想回家,在外漂泊了四五年,谁要说自己不想家,那是鬼话,鬼才信。
我也不是不能回,经历过那么多的大灾大难了(这话并不夸张),对于名利也看得淡了,不一定要“衣锦”
才能“还乡”
。
我是怕回了家以后,无法适应新的生活模式。
我在深圳的生活很悠闲,也非常简单,无非上班下班,上班干活,下班玩乐。
假如我回了家,在家乡生活,子承父业做了农民,娶个农村女人过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那我不干,也干不了。
但我找不到一条两全之计,只能暂且这么僵着。
世界躺在三个朋友的死亡上,像时光一样逝去的东西不会变成生命。
大地卧在脚下,我走在上面。
时光会有褶皱,父亲慢慢老了。
我也在一天天地变老,对于很多事情不再那么关切和热心了。
老九表哥有回红光满面地对我说:“你的稿子有出路了!”
他看我好象没听懂的样子,于是挽起袖头加以解析:“一,我们主管说了,两年以后,也许政策放宽了的话,他就给你把书出了;二,我帮你联系了一家文化公司,主任编辑说了,如果你能拿出六万块钱,他就能给你把书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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