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杉高兴地点点头，他仿佛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桃之远突然话锋一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你刚刚……我进来前你打电话说的那个人，资料能发给我一份吗?”
陆杉愣了一下，不确定地开口：“你是说，额，褚岸吗?”
桃之远点点头。
“为什么?”
陆杉皱了皱眉头不过脑子话就说出来了。
桃之远似乎也在想要怎么解释，陆杉看他有点为难，没有再过多询问，直接把文件发给了他。
桃之远看已经在自己聊天框里的文件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陆杉，说道：“谢谢。”
陆杉无所谓地摆摆手：“这种渣男我没什么义务帮他保证个人隐私，更何况学长帮了我那么多。”
桃之远点开了文件，再次向陆杉道谢，然后离开了。
绵绵凑到祁月面前跟他一起看资料，耳朵警觉地竖起来，遮挡住了祁月的视线。
祁月伸出一只手把绵绵的耳朵压下去，有点难受，绵绵不满地甩了甩头。
“别闹。”
祁月摸摸绵绵的头。
绵绵嘟囔着：“我没闹，他是不是用了什么觉醒药剂啊，就像pA药剂那种。”
这不怪绵绵想的多，刚从海上研究所死里逃生，对能量突然爆发式增长这事还真有点敏感。
祁月眯着眼沉思，陆杉的电话没一会就打过来了。
“结束了?”
祁月问道。
“对啊。”
陆杉回答。
“还挺慢。”
“因为这个桃学长给我们提了一点意见，还给了我几个思路，现在我感觉我的学术之路一片坦荡。”
陆杉美滋滋。
“桃学长?桃之远?”
绵绵问道。
“你怎么知道?”
陆杉有些惊讶。
祁月捏了捏绵绵的腰：“你怎么知道?”
虽然语气和问题都一模一样，但是绵绵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酸意。
自从祁月信息素浓度水平下降之后安全感就一直不足，绵绵转过身坐在祁月腿上，撸了一把祁月的头拉长声音：“当然是因为——这是桃栗的哥哥啦，这个姓很特别。”
“桃栗还有哥哥啊。”
祁月想起绵绵的朋友，那个粉红色的花栗鼠。
“嗯，是个beta，也在我们学校，平时聊天的时候他有提到过。”
绵绵碰了碰祁月的耳朵，悄悄地贴近祁月：“我怎么感觉有人酸酸的。”
绵绵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手机离得近，陆杉听得是一清二楚，他轻咳了一声：“别在我面前秀恩爱啊，我也可不是杨奇，我真的会挂电话。”
绵绵低低地笑了起来。
“偷笑什么?”
“笑你没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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