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这事情具有不可抗性,oga发情期是自然反应,而alpha被动发情也不是自愿的,这时候主观意图的推导便成了重头戏。
然而,一句“主观”
让系列案件变得扑朔迷离,其中有太多可操控性。
要说,一个本意犯罪的alpha称自己是被动发情,在生理上是可行的,而一个蓄意敲诈的oga用发情期勾引alpha犯罪,也是可行的。
于是,所有的压力被推给刑侦人员,他们不得不侦查走访处理情报信息,配合各式各样的心理分析和口供资料来确定当事人的心理动机。
简而言之,这就是一项吃力不讨好的活儿,更别说这次的情况是“未遂”
,现实的证据都没多少。
在这种情况下,大多数警员都是有偏向性的,人主观会偏袒弱势的一方——特别是在受害者还是一个楚楚可怜的稀有oga的情况下。
花常乐认识岳无缘时间不长,但是他能感知这个偏执恶毒的富家公子绝不是好色之徒。
不管怎么想,都是岳无缘运气不好撞上oga仙人跳。
在外面大厅,花常乐看见抱着资料的谷子书,上去就说:“这事我不行,我得回避。”
“怎么?报案的小姑娘是你亲戚?”
谷子书埋头整理案件卷宗,头也不抬。
花常乐有些尴尬,他纠结片刻才缓缓道出:“不是女的,是男的那个,他是我表弟。”
根据治安管理条例,录口供遇上警方亲属,相关警员必须回避。
“亲属就别多说了,要是他真的强奸未遂,我保证帮你把这个毒瘤安排进去。”
谷子书依然没抬头,他整理起档案,动作麻利,行云流水。
花常乐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牺牲岳无缘的面子:“你误会了,他不可能做那种事情,这点我敢保证,实不相瞒,那小子有性功能障碍。”
这下,谷子书倒是停了手头的活儿,望了一眼花常乐,才回过头继续整理他的文件。
等到文件分类整理完了,他才问花常乐:“医院证明带了吗?”
“谁会随身带那种东西啊!”
花常乐忍俊不禁。
谷子书拍了拍花常乐的肩,笑道:“呵呵,防火防盗防仙人跳呢。”
“你知道就好,我怕那小子死要面子,还请多多担待。”
花常乐叹息。
“好。”
谷子书说完,就进了房间。
“啪”
的关门声一直在花常乐心里徘徊,他总觉得不安,岳无缘的性格太欠抽,谷子书也不是省油的灯,花常乐心虚——万一他们闹起来,谷子书把岳无缘给扣了怎么办?这么一想,他更紧张了。
正巧,他看见桌子上放着一瓶彩色巧克力豆——那是证物。
之前有个案子,罪犯把毒药包装成巧克力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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