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离离这么多次还能够一直把对方牢牢记挂着的,有多少人一辈子能有这么一个啊?你们对彼此而言都是再也不能缺少的一部分了吧,“总之,和大伯大婶都好好谈谈吧,他们会谅解你们的。
我也真心地祝福你们,既然已经经历过那么多了,就一定要坚持走下去!”
泽村把脸从屏幕上抬起,看见御幸正拎着件外套走到自己面前,盖在自己的身上。
御幸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啊我就说这个若菜对你有意思。”
“……对你有意思的女人还比我少吗?”
泽村把手机上的内容交给他看。
御幸端详了半天,给泽村一个特写的“长长的眼睫毛和双眼皮”
。
“看完了没?”
泽村问道。
“让我再看一遍。”
御幸还没说完,就被泽村抽掉了手里的手机,对着嘴巴又是一阵没有章法地啃咬。
“你属狗的吗?”
御幸把泽村拉开一点,托着后脑勺重新吻了下去。
第四件事关于过年3去年到泽村家摊牌了,今年就轮到去御幸家了。
御幸很少在泽村面前提起他的爸爸,很多情况都是看到在打电话,语气和神情都跟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不太一样,一问下来才知道是在和父亲打电话。
御幸很小就是单亲家庭了,这件事情泽村也是在高中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到底是谁先告诉他的自己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有一次仓持前辈在卧谈的时候讲起来,当时联想到那家伙恶劣的性格和打棒球时那种明媚的表情,又想到御幸也是一个喜欢把事情藏在肚子里烂掉的人,不由得竟然觉得这个人其实挺可怜的。
第二天本来想对他好一点,结果被冷嘲热讽地戏耍了一番后,那一点点的同情就这样被岁月吃了。
直到现在,御幸家里的事情泽村一直不怎么敢开口问。
很好奇,但是好奇归好奇,如果真不小心触碰到了这个问题,他能做的也只是尽量靠自己的力量把这家伙拽离情绪低潮。
好在这些打算泽村从来没有实施过,御幸甚至一年四季没有在那个规定的特别的一天有些特殊的举动,彻彻底底地把一些可能会露出他脆弱一面的事情从生活中抹去了。
泽村曾经把这个称作“无情”
,也许从旁人的角度看的确是挺无情的,因为这就是御幸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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