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情不愿供着她,也无非是为着这点功夫罢了。
姜致本就不快,被她这话一呛,更加呼吸不顺。
筷子磕在碗沿上,气氛严肃,姜致忍住情绪,“我昨儿宿在照渠楼罢了,不过喝多了些酒,下回我会注意。
吃饭吧。”
她连撕破脸的资本也没有,除去那些东西,她更像个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鞠躬~老父亲:把我打晕了还要给我说亲?阿致可真厉害。
蝶恋花(3)一顿饭吃得不甚愉快,姜致没吃几口,回到自己院儿里,青茶问她要不要小厨房再做点东西吃。
姜致没什么心情,只说算了。
她屏退了丫鬟,自己躺在榻上休息,靠着个软枕,心里堵得不上不下。
也不好出门,她这一身痕迹都没消,哪里敢出门去招摇。
好在都遮得住,没人看见,天知地知她知青爷知,便没人知道了。
除去心里不舒服,身子也是真的不大爽利。
腰酸腿软,她平日里武功功底扎实,还能成这样,可见昨夜不寻常。
一想起昨夜,她残存的记忆就让太阳穴突突跳。
她是如何也记不起全部了,梦里的事倒是记得真实,连青爷背上她手触碰到的地方有颗黑痣都还记得。
姜致撑在软枕上起身,桌上的糕点还是前天的,她拿了一块填进肚子,怨念这都是什么事儿。
年初去庙里祈福的时候,老和尚也没告诉她今年命里犯煞啊。
藕粉桂花糕还是好吃的,就是有些噎人,她起身倒水。
下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一个趔趄。
姜致从支起的窗户看见外头的春光,可惜了,她不能出去。
她在家里待了五六日,身上那星星点点的红紫才渐退了,她又无聊起来,差点把院儿里的花祸害死。
陆小山一封请帖拯救她于水火之中,陆小山见她在家中闷了这么久,以为她又犯了什么错,自己罚自己呢。
赶巧梨花园新排了出戏,第一回演呢,陆小山就想着解救一下姜致,给她搭个梯子下来。
姜致得了帖子,几乎从榻上蹦起来,让青茶备马车出去。
青茶备了马车,四个人齐齐站在院门口,等着她。
姜致头大,看出来她们非得跟着出去,便道:“那从红茶开始,轮着来吧。”
红茶得了便宜,乐呵乐呵地跟着她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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