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子小姐,我们快离开这里。
」小田切道。
容雅只觉得手脚一轻,此时才惊觉身边还有另一个日本男人。
那人猫在他身边,掏出一把钥匙打开沉重的铁铐,用一种极蛮横的力量将他拉扯起来。
扯痛伤处,容雅大叫一声,几乎仆倒,真理子用自己娇小的肩头支撑住他。
裂开的伤口渗出血来,温热的,一滴一滴滴在真理子的面颊与膊头。
真理子道:「容桑,你坚持……我们走……外面,有车……离开,你,要坚持……一定……」
「没用的支那人。
」小田切咬牙嘟嚷了一句,他扶住容雅的身子,几乎是将他半拖出牢房。
牢房外没有哨兵,已经全被小田切调走了。
每走一步都剧痛,全身都痛,几乎是一走一步血脚印。
容雅不清楚到底是活着比较好,还是死了比较好。
爱人的血几乎浸湿了半边衫袖,真理子脸上,手上全都是热呼呼的血。
她的心怦怦的乱跳着,紧张得不停的喘息,只有一个信念支撑着她,走出去,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就好了,每踏一步都是向着生机。
小田切的心也在怦怦的乱跳着。
他不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
可他又是如此清醒的知道,脚下的每一步都是一条不归之路。
上完台阶,穿过通道。
通道长得好像永远也走不完。
最后是一道铁门。
过了这道门,出到院子里,那里有一辆车……
小田切和真理子同时伸出手去推那道铁门。
门开了。
两个人几乎都被门后的白色灯光耀花了眼。
在一片刺目的白光之后,两人都看清了,正对着他们的一支乌黑的枪管。
脸色铁青的柳川正男拿着手枪,正对着小田切的额头。
他的身后,像影子般站着一位穿着灰色和服的老妪。
一排武装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围在中央。
「阿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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