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生等在门口,见宿歌回来,就抢上前去。
“既然回来了,直接去祠堂吧。
能准备的我和无趣都尽量准备好了。
宿敛玉那小子快等不及了,现下时辰正好,开祠堂吧。”
宿歌没像之前一样呛声,说到底槲生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一开始他还误以为他是害他宿家的凶手。
人家不计前嫌,不止把他救了出来,还将杀害他父母的元凶抓了过来交由他们处置,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了。
他或许还不太懂世家之间你来我往的潜规则,也并不太能担当得起一个家族,可他不傻,谁是谁非还算分的清楚。
“好。”
槲生闻言便转身走在了最前面,白色的发带被微风吹起,飘飘欲飞。
少年伸了个懒腰,将双手枕在脑后,全然一幅潇洒的做派。
众人远远地望见祠堂外有一道人影,离得近了,才看的全貌。
那是一个姑娘。
蓝色的衣衫,腰间是枚鹤纹银香囊,掌中握着一管罕见的墨色的竹笛。
眉目如画,瞧过来的一眼里像是撒了星光,清冷之姿,恍若神仙妃子。
都不用说从未见过谢逸致的孟家几人,便是宿歌宿清孟泽这种见过的人,呼吸都不由得一窒,怕惊了这美人。
槲生似是毫无所觉地走了过去,不知如此,他还颇为凌厉地瞪了众人一眼。
众人不明所以,孟泽倒是隐隐约约想到些什么,不过此时也选择了缄默不语。
宿歌独臂,一个人难以开锁。
宿清本想上前帮忙,毕竟自家公子如今是中州城的主人,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在众人面前失了脸面。
“宿清,开祠堂。”
宿清向来维护他,宿歌如何不知。
见他纠结的样子便知他肯定在想如何让他保有宿家的威风。
可宿家已经不在了,他宿歌如今是要从头开始,是要在列祖列宗面前重新开始。
何必在意那么多,倘若在场有人因他独臂而不放心,离去便是。
作为宿家子弟,哪怕是死,也会守在中州城,一如那些本可以弃城而去的人,却义无反顾地留下来守城一样。
宿家儿郎,自有脊梁,不畏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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