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失势,其党羽也被太上皇抓的抓,拿的拿,逃的逃,都分崩离析了。
寿亲王也已病殁,只剩下囡囡你了。
为今之计,囡囡你还要越发安分低调了才好,看在你是女流又是个守了寡的份上,太上皇再不会把你看在眼里。
那时才算是安稳了。”
虞褰棠政治嗅觉不敏感,不代表她想不明白,所以她说道:“只怕没那么容易。
听太子所言,太上皇未复辟前,就有人欺我是女流,开始惦记寿王府了。
如今皇上大势已去,太上皇虽不屑对付我这么个女流,可他底下那些小鬼,利益面前可没那么些讲究的。”
虞召南说道:“小棠儿只管放心,那些个小鬼再难缠,还有哥哥们在呢。”
双胞胎兄弟虞召鼐和虞召鼎也说道:“对,小棠儿只管安安心心的。”
虞褰棠忖度着说道:“有爹爹和哥哥们在,我自然是再没不放心的。
只是还想劝爹爹一句,以如今看往后,家里怕是再不能在太上皇和太子之间不偏不倚了。”
诚国公也在掂量了,所以他点头说道:“为父也有此考量,只不知该如何偏向。”
虞褰棠看了看虞召鼐和虞召鼎,说道:“太子吧,到底如今三哥和四哥在靖西侯麾下了。”
最要紧的是,渣男可是最后的赢家。
诚国公一惊,道:“靖西侯竟是太子的人。”
虞褰棠道:“不瞒爹爹,先帝废后在南极观的虚予仙姑,靖西侯府没少来人看望,一来二去的,女儿和其女眷便多少有了些交情。
也是一次无意之间,女儿看见了他们家女眷和太子身边内侍的往来,这才知道了。”
诚国公捻着短髯,道:“原来如此。”
虞召南道:“既这么着,咱们家支持太子就是了。”
虞召鼐和虞召鼎却说道:“父亲和大哥不必顾忌我们两人的,大不了我们兄弟向靖西侯求辞,再纵情于山水就是了。”
诚国公道:“不可,你们兄弟若这会子再离了军营,可就把太子和靖西侯都得罪了,反让家里于太上皇和太子之间,两面不得好了。”
虞二郎这才说起养生馆的事来,道:“只是馆子还开不开?”
这是虞褰棠来到这时空后,做出的程。
所以他们一个在东屋,一个在西屋,各忙各的。
遣散下人也不能一概都打发了,不然整个王府没人打理,可就要荒废了。
而被打发遣散的人也不能这么送走就完了,多少也要给些赏赐,银子是最好的,只是该给多少银子才是?不然升米恩斗米仇的,可就不美了。
虞褰棠正想着,就见有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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