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桑柔如愿以偿的样子,衡候人也放了心,“这些时日孤顾不上你,你自己也心大,竟然连有喜了也不自知。”
桑柔两手护在小腹上,后怕着福身请罪道:“妾是大意了,往后妾定会小心。”
衡候人一面小心将她扶起,一面说道:“说起来也是你没生养过的缘故,回头孤就让保公挑选两个有经历的嬷嬷来伺候你。”
桑柔忙答应道:“这便更好了,以后就是太子爷也能放心了。”
看着桑柔歇下,衡候人才出了耳房。
佘守义看看天,劝道:“虽说时辰未到,可太子爷还是要去太子妃宫里坐坐才好。”
衡候人却问胡前程说道:“今日果然御医都不得闲?”
胡前程捧着拂尘,躬身回道:“素日给太后娘娘请脉的几位御医,的确是都不得闲的,余下御医倒不见有什么要紧差事。”
衡候人看了眼前边的继德宫,说道:“你们说太子妃是当真不知道传御医的规矩,还是存心在刁难桑柔?”
佘守义和胡前程如何敢答言的,身子是弓得越发的低了。
衡候人这才又说道:“往后东宫只看牙牌行事。
新作的那些牙牌都只给她半块,凡事必得经过保公,将剩余的半块拼上了才能办。”
也就是说,如果佘守义若不将另外半边牙牌拼上,就是张氏吩咐的差事也不好使。
如此之大的权利,佘守义却觉得是烫手山芋。
见佘守义吞吞吐吐,犹豫不安的样子,衡候人又说道:“孤此举并非真的让保公去驳太子妃的话,只是让保公知晓太子妃的一举一动,不妥之处及早回禀孤。”
佘守义这才接下了差事。
又吩咐了些杂事,衡候人就回他的惇本宫去了。
他终于有后了,这样的大喜事衡候人很想告诉他的父亲,可想起那把被填堵了铜水的铜锁,衡候人不禁又让心口的恨意翻滚。
如此一来,衡候人便再坐不住了,忽然想起虞褰棠,很想和她说说话。
想罢,衡候人吩咐更衣,便悄悄地出宫去了。
衡候人并不知道虞褰棠就在南极观,他只是习惯性地找到这里来。
而虞褰棠正好送完药,从予虚仙姑的小院里出来。
小道士告诉虞褰棠,说虞家双胞胎兄弟到后山去了,留话说让虞褰棠去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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