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说身子不好以后,他已经很忍耐,很久没有这样了,今日进了屋子就把她的衣服扯开,啃她,像一个饿了许久的人,啃到诱人之处,不耐烦等她自己捧着过来,一手压住她的手,一只手自己捧着吸。
她脑子一下就懵了。
难道自己当年也这般孟浪的求过他? 那时比自己大了二十多岁的许在颖是一个极能克制的人,她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醒来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而他的样子,看起来是幸福的。
当时的自己一定想今天的贵人这般孟浪,才会让许在颖以为自己是真心悦他。
这个谜一般的男人,在知道真相以后,才会变得低沉,萧索,晚年甚至被人戏弄也不知。
他不是不知,只是他伤透了心,活着如行尸一般。
嘶——小衣被他几乎是扯了开来。
她从没这样可怜过,在一个男人面前,他竟然不顾一切的往下亲,亲到丛林深处。
脑子里面想不了太多,她只是知道这个男人他现在不正常,可她止不住的抖,止不住的颤,还有些馋。
她馋了。
她一直带着罪恶感跟这个男人在一起,觉得谁也对不起,对不起许家,对不起皇后,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那些繁杂的念头缠绕着自己那么久,她甚至觉得自己才是万恶的源头,若不是因为她,他不会灭了许家。
但近日的事实告诉她,许家的覆灭只是皇子们争权夺势的一个牺牲品,他想发泄自己的不满,但真的没有刻意去针对许家做任何事。
她心中的罪恶感少了些。
对许在颖发生重大改变的罪恶感也少了些,当时给她下药的人,不就是当时的国公夫人吗? 若是她跟许在颖一辈子这样过了,他会成为一个英明威武的将军,会成为立于朝堂之上的重臣,但是这一切的根源的罪恶,却不是她。
当时的她也没有办法把控这一切的发展。
贵人对她的身体熟谙的紧,很快掌握了诱惑她的节奏,柳夫人抛开杂念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舒服吗。”
她承认,舒服,舒服的她想死。
“我想要你,可以吗。”
她听见男人的吞咽之声,这个时候还在问她。
他比旁人强的便是什么都比人强了那么一点点,即使中了这么深的毒,也能从深宫中找到这里来,他很倔强,即使他在外临幸了谁,或瞒住,或光明正大的告诉她,她能怎样? 她必不能怎样。
柳夫人心头一动,抱紧男人的头。
“大哥,我人都是你的,你想,轻些吧,大夫说胎相也稳了,你若不喜欢,我帮你传——”
“废话那么多,要传别人还用专用跑到你这里来,我中的毒不浅,若是重了受不住你掐我。”
话说着,贵人迎头把她压在身下。
—— 缠绵过后,贵人把头埋在柳氏的发丝里,终于冷静下来了,柳氏被他折腾的不浅,好在最近身子也稳了,连下地干活也利索了,所以这点晃动还是能受得住的。
他像一只吃饱了的猫,懒洋洋的躺在榻上,一根一根的数着她的发,平静时的样子,看不出是朝堂上那个威严无比的人。
倒像个无赖?“大哥。”
柳氏受不了了,她要起身拿衣服,每次一离开又被他拖回来,她噘着嘴埋怨:“你都好了呀,还按住我做什么?”
“急什么,你跟我躺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多少时候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他倒是,谁知道他打的是什么注意,刚才说好了受不住掐他,结果掐了好几次一点用都没有。
“哎呀你肚子不痛吧。”
这会儿才想起来,刚才干什么去了 他倒是毫无罪恶感:“太医说了你最近身体调养好了,无碍的,多运动运动,到生的时候也好生,只是不要折腾的太过了就行,咱两一向也不会折腾的太过分的。”
柳氏不可置疑的看着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呀,红唇嘟着,以示不满。
他以前再色迷心窍也断不会显出这么无赖的样子的,还说的这么在理,好像他说的都对。
男人一点歉疚感也没,抱住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还香一下,一向不跟她说起朝堂之事的他,今天倒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朕已经立了太子,不日便会让太子监国。”
“若淳儿能当大任,朕便放下担子好好陪你。”
头顶的声音变得无比轻柔起来,男人的手抚到她稍微隆起的腹部:“不想这孩子在这么复杂的地方长大,既然你怀念江南烟雨,厌恶这里的一切,等你生下孩儿,我们就去江南隐居,到时我们划着乌篷船,在太湖欣赏雨景,依然是我为你打伞,你为我打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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