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此次之事来说,便足以让我们敲响警钟。
此次事情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这一切都是疏忽大意所造成的,麻痹大意被人算计,钻了空中。
或者说,不坚持原则,不守规章所致。
这便是我说的居安不能思危所酿成的恶果。
着实令人恼怒。”
荀宁和李正站在人群之中羞愧的低头,恨不得大哭一场。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
有功便赏,有过便罚,此乃天经地义之事。
今日便宣布对相关人员的处罚。
第一个要负责之人,便是本人。
此事,我负主要责任,当受重罚。”
李徽沉声道。
“啊?”
所有人都惊愕瞠目,有人惊讶出声。
“我身为徐州主官,难辞其咎。
对于细微的变化和安逸的想法没能早做察觉,及时的化解和提醒,故而才让你们麻痹大意。
对于刘裕此贼的险恶之心没能尽早的识破,养虎为患,让他钻了空子。
这都是我的责任。
所以,我必须担当主责。
我当领军棍四十,罚俸一年,谢罪于百姓。”
李徽沉声说道。
“主公,不可!”
荀康惊呼起来。
其余人也都纷纷叫道:“不可,主公。
此事同主公无涉。”
李徽摆手道:“都不必说了。
来人,我领军棍四十,不许枉私,用力动刑便是。”
堂下亲卫面面相觑,谁敢上前动手,堂上众官员纷纷跪地,高声叫道:“主公不可,万万不可。”
别说四十军棍,二十军棍也能出人命。
李徽要领四十军棍,岂不是要送了性命。
荀康叫道:“主公若如此,我等尽皆失责,一同受罚便是。”
李徽喝道:“跟你们有什么干系?”
赵墨林叫道:“我等有辅助之责,一样领罚。”
苻朗叫道:“主公受罚,我等焉有不罚之理?若主公不肯收回成命,苻朗愿代之。”
李徽怒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要乱我徐州法纪不成?”
荀康道:“主公此举,非乱徐州法纪,而是乱我徐州之根本。
主公若有闪失,我徐州数百万军民百姓,当何以自处?”
荀宁跪地连连磕头,嚎啕大哭。
荀康抬脚踹了他一脚,骂道:“你这混账,行事不察,散漫随性,都是怪你。
我一刀砍了你这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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