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钻戒从裤兜里拿出来,老老实实地戴在了左手中指上。
蒋冰卿拍了拍他的手背:“都订婚了,怎么戒指都不愿意戴呢?”
迟望急中生智:“我是想重新买一对戒指,跟启明晨戴一样的,婚礼的时候送给他。”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我们两家结婚,不可能只让明晨一人掏钱,”
迟文钦点头,“婚礼定在哪天,你们商量好了吗?”
迟望:“……”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话题在家里也一样摆脱不了。
“赶早不赶晚,再晚一点,你们俩就要上大学了哦。”
爷爷把迟望的手拉过去,放在自己满是皱纹的手掌里揉了揉。
迟望心里一震。
如果他再继续拖下去,爷爷的身体还能支撑这么久么?
从年初爷爷突发心血管疾病,到现在又突发阿尔茨海默症,他怎么能担保爷爷还能扛住下一场突发疾病?
“爷爷,我尽快,最迟不会超过这个月底,”
迟望站起身,拿着手机就往楼上走,“我这就跟启明晨说。”
这时启明晨刚回到家,他并不觉得饿,所以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水果,切成小块以后淋上沙拉酱,就这么冷冷清清地抵一顿。
迟望打来电话,他便放下了刀叉,擦干净手接了起来。
“现在是23号,”
迟望说,“距离月底还有一星期,够时间做准备么?”
启明晨自然不会问做什么准备,迟望如此着急就打来电话,想必是被家人催促了,骑虎难下,所以被迫将婚礼提前了。
他微一思索,说:“订酒席还算好办,我打几个电话就行了,但是亲友的请帖以及伴手礼,喜糖,都需要我们自己去落实到位,还有去民政局注册登记,需要在办酒席之前挑好日子,如果你确定要在这个月内办到的话。”
“挑什么日子?明天去登记就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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