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乐问她:“我们直接去公司做调研吗?”
姜锦年道:“对的。”
她顺口问一句:“你是哪里人?”
余乐乐扶紧了行李箱:“我讲话有口音吗?我跟你学普通话。”
姜锦年笑着摇头:“没有,只是很软。”
余乐乐道:“我是江苏南京人。”
她还说:“你也软。”
“南京?”
姜锦年避开另一位男同事的所在位置,拉高了行李箱的提竿,隐晦地说,“我知道一家公司,很感兴趣,但是我没空去南京实地考察。”
余乐乐立马提议:“我找人帮你问问。”
姜锦年心中充满了顾忌。
她不能留下把柄。
哪怕她出发点是好的,经过人们的口口相传,难免有些衍生意义。
她干脆作罢了,推脱道:“我下周找陈总,安排出差机会。”
她牵挂着南京的那家金属钴工厂,这两天一边调研互联网行业,一边忙着做工厂的基本面和技术面分析。
她白天奔波,晚上熬夜,还要和同事们沟通,别说去找傅承林,跟他视频聊天都得抽空。
但是,姜锦年给券商的工作电话倒是打得勤。
她的开场白一般都是:“你好,我是泉安基金的经理。”
对方基本上都会卖她面子——部分基金公司会拖欠券商的管理费,泉安基金从来没有过这种行为。
几个电话打完,姜锦年的工作有了进展,心道:等她回家,要把经验分享给傅承林。
傅承林在深圳待了两天。
变迁傅承林道:“等一会儿,我把你放床上。”
姜锦年严词拒绝:“我今天好忙。
你自己先休息,我要写完报告。”
傅承林只好作罢。
他洗了个澡,借着酒后醉意入眠。
夜晚的雨声淅淅沥沥,水珠遥遥敲窗,轰然一道雷电劈开了乌云,狂风骤雨肆无忌惮地涌现,高楼大厦浸泡在水天交界处,不断被冲刷。
雨还在下,越来越大。
姜锦年连忙跑去关窗,拉紧窗帘。
她回头望一眼傅承林,他正安静地沉睡。
天光昏暗,室内幽静不闻声响,像是瓢泼大雨中的另一个世界。
姜锦年钻入被窝,躺在床侧,打了个哈欠,困得泪眼模糊。
恍惚是睡梦中,有人抱住她,揽进怀里,她听见他心跳的声音。
明天要早起!
姜锦年暗道:多陪他一段时间。
事与愿违。
她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八点。
傅承林刚醒不久。
他站在洗手间里,握着一把剃须刀,姜锦年穿着睡衣跑过去,道:“我想帮你刮胡子。”
傅承林迟疑:“你会么?”
姜锦年道:“我会在尝试中不断进步的。”
傅承林笑话她:“那就是一窍不通了。”
他清楚地认知到这一点,仍然坐在一把椅子上,并将剃须刀递给了她。
她弯腰,屏住呼吸,手伸向傅承林……他的颌骨线条长得真好啊。
姜锦年忍不住抚弄,使劲占他便宜,他调侃的声音悠悠响起:“帮我刮胡子的目的是什么?摸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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